他家的宅院,也是院高墙深。王风看得白墙青瓦,居舍严整,暗道这牛浩财果然算是家资殷实,难怪县里相公,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像这种地方上的头面人物,当官的也是要巴结的,要不然,地方上的治安,还要靠这些人给他镇压,每年的赋税,也要这些人给他去完成。
没有这些人的支持,他这县令也难做。
离牛家庄数里,卢文叙已经派人给牛浩财报信去了,说是他们这些人很快会到来。牛浩财得到消息,当然是早早地来到庄外相候。
看到县里相公衙役,一干人等,迤逦来到,牛浩财是赶紧上前,与卢文叙寒暄。王风看这牛浩财相貌平凡,普普通通,遂是也没怎么把他记在心上。
“相公带得这么许多人前来,可是已经侦查得小儿下落,有了眉目了么?”寒暄过后,牛浩财是问卢文叙。
“额……”
卢文叙其实也不知道,这事现在是算有底,还是没底。但是,想想王风,好像也是有些本事,再加上武松,这兄弟两,总不会给他套上嚼子吧!
因此,他是勉强地定下了神来。对牛浩财说道:“浩财翁不必心急,今日我们请的有能人在此,你家的事,自可以给你一个公道。”
“哦?”牛浩财又问,“但不知相公请得有何位异人到来?”
他对这事当然是甚是关心,所以难免寻根问底。卢文叙听得他问,他遂是把王风唤出来与牛浩财相见。
“今日之事,能否破解,就看他了。”卢文叙是指着王风,对牛浩财说道。
“这……”
牛浩财表情,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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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前面那话,就是要逼武大立赌。现在武大已经把自己的赌誓,放在这儿了,那应伯爵自然也应该放一个赌誓在这里。
要不然,人家武大,为什么要与他赌这话呢?
应伯爵被武大所逼迫,看了看四周,他是狠了狠心,咬了咬牙,说道:“好,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与你赌。如果牛员外家这悬案,你不能断,武二的都头,就自动交卸。而你们兄弟两人,也立刻给我滚出阳谷县。但若你能把这事给断明白了,没话说,县里相公和牛员外家,给你多少赏钱,我出双倍。你看可好?”
“双倍?”王风冷哼,“只是双倍么?你这双倍银钱,未免也太值钱了吧!”
应伯爵向王风提出的条件是,王风如果不能断清牛家这桩疑案,武松要自动交卸了县里都头之职。而且他们兄弟两个,还得滚出阳谷县。
而他给出的赌约,却只是这次牛家悬案悬红赏格的两倍,也就是说五百贯钱。
这种赌约,明显不对等嘛!两家人的安稳生活,还有武松的都头之职,就值这些?王风怎么会愿意跟他赌?
看王风脸色戏谑,应伯爵脸色一整,咬了咬牙,他道:“三倍,我出三倍赏格,如何?”
他这也是下了大本了,因为他料定,武大破不了这疑案。
武大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么?他要真是有本事,就不会混成现在这个模样了。他还想扮猪吃老虎?他应伯爵何须怕他?
三倍!王风听应伯爵把话说这儿了,心里想了想,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他是四周看了看,对应伯爵说道:“应大官人,今天这儿,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可都在了。还有县里相公,也是在侧。你这话,我武大可记下了。”
应伯爵冷笑说道:“记下就记下,那又怎样?你还是先把这案情,给我断清了吧!哼……”
王风还拿大话压他,他可不怕。
这事到这里,就不必再说了。一行人由此是浩浩荡荡,直往牛家庄上而去。
其实这件案子,王风原本是不必亲上牛家庄去的,这事若和他所知道的不符,那么就是他亲到现场,也是没用。他又不是刑侦方面的人才。
但他之所以要到牛家庄上去,只是因为,他还有别的事情,要顺便去一次。而且,他也不想太吓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