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宋白了军师一眼:“那日咱们到底占了出其不意的好,你当大贺军队果真那般不堪一击?端看这些天他们后方陆陆续续运来的粮草武器,就知道不好对付,前面那三战已经是靳戈手下留情,只当还了前一月本将军的人情,再往后这仗就难打了。”
“但将军,”军师神情有些古怪,“老夫观察,这几回交手,那大贺将军似乎偏爱与您,直接交手,近身作战,您的身手,”
启宋虎目一瞪:“你的意思,本将军故意放走他?”
“不敢不敢,”军师赶紧摇头,“在下只觉得,那靳将军的身手比上次好了许多。”
军师离开后,启宋摸了摸自己还疼的脸,咬牙切齿念念叨叨:“还身手好了,明显退步了好不好,看着就是身子没好好养回来的,该怎么再下手打,再说了,那是我男人,打疼了他,心疼的不还是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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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那个娃娃脸打来啦!”这是启宋在第一次接收到来自靳戈怒气时听到传令官慢悠悠地汇报。
彼时他还在喝着酒,仔仔细细剃着羊腿上的肉,舔过嘴唇时眼前还飘过那个娃娃脸控制不住的眼尾潮红。
然后那一战以他压根没看清冲过来的靳戈面容,就被断了一截铠甲袖子结束,折了一名不怎么记得起名字的副将,惊了一身冷汗,为的是作为三军主帅,他竟然不认识那个所谓的副将,简直笑话,花了一天一夜,他把自己军营整顿了一番,悄没声处理了十几个人。
“将军,大贺的娃娃脸又带人来直接攻城啦!”这是第二次传令官兴奋地来报的。
距离上一次攻打才一天。
启宋不在意地笑了下,摇头:“真是个娇气包包,半点受不得气的。”
结果是他眼里受不得气的娇气包眼若寒星,手起刀落地削了他半匹马,要不是他躲得快,绝对要把他一条胳膊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