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赌石,猜的可准了。”
夫妻两个商量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悄悄跟着来的,蹲在门口偷听的木安泪流满面:我特么就是脑残啊,竟然还指望一看到陛下委屈就溃不成军的娘娘能为自己出头,还是从陛下这里出。
门口守着的的厉公公目露同情,这个木安那是出了昏招啊,要是别处的人欺负了他,他让娘娘出头那是一出一个准,可是陛下这里,就不好说了。
照厉公公观察,不管外面怎么说陛下独宠特宠霸宠娘娘,事实上,他们家娘娘宠他们家陛下那也是没边的,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们家陛下那是不时地在娘娘跟前找存在感,一直要娘娘表现对他的宠爱才行。
也或许,陛下就是要娘娘时常对他宠爱,知道变成习惯再也还不了。
如此一想,厉公公心头一跳,自觉参透了陛下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有点惶恐,还有点小得意,看,咱家就是如此细心入微,就是如此能快速抓住主子的心思。
苏倾钰看着机关兽就想起来铁甲车,一来他兴奋要是把这机关兽设计图送到大贺,那么他那疼闺女的岳父肯定得送过来几个铁的机关兽,想着上回在大贺刷好感度也挺顺利的,他那爱屋及乌的岳父顺带也得赏自己一架不是?铁的机关兽,比铁甲车还要灵活多变,听着就超级拉风有没有?
二来他觉得木安是个人才,必须重用,就要把人送到工部去发光发热,结果人家哭着喊着不想离开宫里的木工局,只想当傻宝的私人木匠,其实他是更加舍不得威风凛凛的大白,和日渐威武的小金子。
苏倾钰说这太屈才,木安就哭去了傻宝跟前,说什么当初说好的自己已经是傻宝的人了,傻宝不能不管他,陛下想把他扔到看不见硝烟的官场去,他很快就要骨头渣都不剩了。
傻宝一听他说早就是自己人,傻宝什么都厉害,当然是护短,立马就跑去跟苏倾钰说,阿钰你不能动我的人!
苏倾钰一口茶喷出来,红着眼睛问,宝宝你再说一遍,谁是你的人?除了我还有谁是你的人了?你难道除了时不时悄悄给我戴了黑帽子,还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戴了别的颜色的帽子不成?
傻宝叉着腰让自己有气势,说,除了你,还有好多人都是我的人,我的人多了去了,萌萌馍馍晋晋她们都是,木安也是,你以后不准欺负他们,你让木安去官场,他会骨头渣渣都不剩的。
苏倾钰胸口那口气就下去了,感情是木安去哭了啊,这个没关系,看着木安这胆量,估摸也真不适合去,唉,这才是扶不上台面啊。
“哎哟,这都是小事,不过宝宝啊,你下次说话要说明白啊。”苏倾钰小委屈,“你以前说好最疼我一个的,多了萌萌我认了,但是馍馍晋晋他们再好也不能当我前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