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折子写了还没递,程魄的脑袋来了,全军都被迫上了足足三个时辰的思想政治课,最后不知道那位唾沫横飞的演讲者那一句话刺激到了曹武。
曹武回了自己营帐,就默默把那折子又给烧了,带人爽快地绕开雾城走了,开拔冲向北圩。
曹武当时想,反正这座雾城自己是一时半会攻不下来,后面朝廷估摸还得不平静,北圩又虎视眈眈,曹家军还是保存实力比较好。
可是诡异的,经过雾城这遭,曹武这回领着其实还没完全拿住的曹家军核心军力,算是孤军奋勇,跟有着最强铁骑之称的北圩干,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踏实,毕竟,就算你北圩把我手里的羌城夺去了,到时候你们北圩这群除了抢还是抢的土匪铁定要眼红我们身后的雾城的富庶啊,到时候你们就等着被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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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圩和西罗的战场上,原本步兵为主的曹家军和北圩因为春天刚来,马儿不是很强北圩铁骑打的正欢乐,都是差不多的战斗力,隔两天干上一架,就当活动筋骨,培养感情。
曹武和北圩此次出兵的将军继续每日一骂。
“曹小儿,你回头看看你们西罗还有几个人,你这么拼死拼活有意思么?”北圩这回的将军是个四五十岁的大汉,酷爱骑马与砍杀,还有专门喜欢戳人痛脚。
曹武慢慢地瞟了他一眼:“你管我后头还有几个人,你不照样这么久都没能再越过羌城一步么?”
曹武那个白眼给的那叫一个惬意,底气十足,就跟现在不是在打仗,就是来散步似的,一副爷后面有人不怕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