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犇啊,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我们没说要丢下你,我们先回去,你一会回来就是了。”苏倾钰要不是为了形象,老早一脚踹上去了,滚犊子,爷的腰金贵着呢,除了爷媳妇,旁人连看一眼都是冒犯好不好。
其他人:嗷嗷嗷,你听听,简直没有更虐,难道这三人已经在一个家里了?他们这回来其实想把这个可怜的小男人丢在楼里?难怪,难怪啊,刚刚这个夫人这么好脸色,陪着小男人楼上楼下地玩,就跟亲姐妹似的,感情在这等着呢,降低人家的防备心,最后再给人当头一棒,狠,狠,世间最狠,没有之一。
苏倾钰使劲扳犇犇的手:“格老子的,你见你岳父大人,忽悠爷媳妇出来爷都忍了,可等了这么久,明显你是被人耍着玩呢,说不定人在暗地里早就考察你考察完了,你特么就一被人耍着玩的傻子,爷不要再陪着你一块蠢。”
“啊?”犇犇一脸蒙,“不能吧?”
“怎么不能,就你刚刚那蠢样,别说侄女,换了爷,连个伺候丫头都不乐意嫁,你还是赶紧回去跟太师商量商量怎么解决你犯蠢的后果吧。”
“啊?我不,我娘早知道我把媳妇弄丢,不要我爹说,她就能抽死我,不,一定是你骗我的,你就不想继续陪我等了,我才不信你!”犇犇说的很没底气。
苏倾钰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就想他赶紧撒手,不过越说越不对劲,为什么自己都觉得自己胡说八道得特有道理?
等等,狐狸眼,昙花刺,不笑也笑,这不仅是刚刚那个神经病男人特征啊,“笑面阎罗”夜九,据说也是风流天生,媚眼天成,杀人眼里是阎罗似的阴森,偏偏脸上还是媚惑人心的笑。
卧槽,为什么夜九的暗器到了自己这,夜九的秋波也送到了自己这,自己还说犇犇这个蠢牛无可救药,感情自己才是最大的棒槌,自己就这么代替这头蠢牛被人相看了?
苏倾钰突然怒了,格老子的,爷刚刚为什么要那么装,为什么酷的连自己都要爱上自己,自己刚刚就应该抠脚抠鼻孔,怎么毁形象怎么来,或者,抬手就把那串铃铛打回去,等等,铃铛?铃铛是什么,不会又是什么定情信物吧?
“阿钰?这个铃铛好看,要是再挂上几颗珠子就更好看了。”傻宝在那两个大男人扳手腕时就从相公袖口把那串精致可爱的铃铛拿到了手里,摸了半天,“咦?有字。”傻宝好奇地对光看了看,每个铃铛上都有一个字,整个铃铛二百四十四颗,刻了整整八十一个“小夜子”。
苏倾钰眨巴眼:“那个神经病绝对是拿错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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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钰心里吐槽:爷只是在媳妇面前展现一下风度,你还不要脸地顺杆子往上爬了?你用这铃铛暗算也,你还理直气壮要爷给你送上去?你咋不要爷给你摘星星下来?信不信爷一脚把你踹下来!
那边男子身后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素衣却在腰间挂了和氏璧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是谋士一类的人,弯腰跟男子低语:“九爷,看着人不错,这样的环境还能安之若素,不骄不躁,难得,且刚刚反应身手都算上乘。”
夜九瞟了一眼老鸨那边,老鸨正抱着那个能蹲地上看一个小丫头画春宫图的蠢货男人哀求,蠢货男人还要护着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姑娘,欲哭无泪。
“嗯,有对比才有伤害,那个小姑娘是六公主是吧?看看那个六驸马黏糊劲,蠢相,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可不是,不然哪能当了兵马大元帅还灰溜溜逃跑到大贺,八成那两个小国都是大贺帮着打下来的,给了这六驸马美名,说起来,大贺宠六公主这手笔不小啊。”
“又哪回小了,以前咱们延国的金家,对这位公主的讨好,手笔就没小过,人啊,有时候得看命,命好,什么都好,呵,命好也得有命享。”夜九眼尾昙花突然瑟缩了下,豁然起身,“就他吧。”
“还有,待会将铃铛拿回来,再有下次绝不饶你!”夜九的狐狸眼顿时变成阎罗的牛眼,望之遍体生寒。
素衣男子欲言又止:不科学,那个破铃铛我都偷偷扔出去好多回了,每次不是被主子发现就是扔了再捡回来,这回就我那个力道,就这高度,这角度,肯定得碎啊,魂淡未来姑爷,为嘛要接住啊啊啊。
最终素衣男子也只是躬身行礼,随着夜九一块离去。
夜九离去前,给苏倾钰留下一个“回见”的美腻笑容,整个楼都为这个笑失色了,不,这个楼本就无色,只能说,整个楼亮了一下,之后更显颓败了。
苏倾钰就这么看着那个神经病男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潇洒而去。
膀大腰圆的环环以他的职业素养保证,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自以为了解到什么的环环在夜九走后,从夜九坐过的地方冒出头,对着苏倾钰来了个你懂我懂的暧昧眼神。
苏倾钰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今天出来就是个错误!
“宝宝,我们回去吧,我觉得这里就没有正常的。”苏倾钰跑过去把犇犇挤开,搂着傻宝撒娇,“小宝贝现在肯定想我们了,花魁你也看完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