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婷儿看着正在奔跑的兕子出言提醒道,兕子走到一棵树下,深深的嗅了一口琼花的香气对着杨婷儿说到。
“嫂嫂快过来啊,这花真香。”
杨婷儿在赏花,却没有看到远处一个锦衣公子也在看着杨婷儿,那锦衣公子看着杨婷儿高挑的身材好像是失了魂一般。
“这是谁家的娘子,以前怎么没见过?”
边上是一个身穿灰色麻衣的后生,看着自家公子眼睛也不眨的看着远处的杨婷儿,就知道这是有起了色心。
“公子,这女子不像是扬州的女子,扬州的美貌女子咱都知道,定时外地刚过来的,看着样子怕是刚来不久。”
话说着,锦衣公子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提脚朝着杨婷儿走去,杨婷儿不喜欢身边跟着大队的侍卫,身边不过是几个身穿麻衣的侍卫,看着那人过来,侍卫上前抱住道烂在锦衣公子的身前说到:“我家夫人正在赏花。”
“我家公子也是赏花的,怎么只需你家夫人赏花,我就不行么?难道这琼花观是你家开的?”
侍卫只是站在两人的前面不说话,一个盯着两人的动作,另一个正在四处打量,看着几个捉刀的不良人走了过来,将锦衣公子护在身后,跟两个侍卫对峙了起来。
“刘大哥,算了吧,咱们到别处去。”
杨婷儿提步正要朝着别处走,却没料想那锦衣公子,趁着自家人跟那两个侍卫对质的功夫,闪身走到了杨婷儿的面前,身手就要拉扯杨婷儿的袖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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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傻子很少,就算有,李承言也很少接触到,在什么地位接触什么人,李承言从来没有把别人当成傻子,自然别人也不会把李承言当成傻子,李承言自从来了扬州,每每出人意表,所做的事情应召志一直找不到脉络,但是对于李承言却是丝毫没有放松过警惕,这个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太子殿下,几乎每天的事情都会有人跟自己禀报,就算是疏漏也不过是一两个时辰的事情。
但是应召志怕是死也想不明白,就是那忽略的一两个时辰,却是成了要自己命的时间。
“终于要走了,他在这这段时间我连大气都不敢出。”
徐常德躺在椅背上看着前面正在思索的应召志说到,他们自然是听说了李承言将要会长安的事情,没想到那个公输木在李承言的心里竟然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这件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为了来扬州,太子下的本钱实在是太大了,朝堂上已经来信了,整个长安都在看着太子,若是这次事情没办好,怕是回了长安也难以交代。”
应召志轻泯了一口茶水,不得不赞叹李承言的手段,简简单单的树叶,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利润,不过这些东西终究是小道。
“长安的探子已经来信了,太子说的那种纺织机咱们已经有了图样,就等着施工了,各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据传言,这种东西一日的产量相当于一个好织工半月的量,倒是后除了盐,咱们可是又多了一笔进项,朝廷的钱咱们不贪,但是还不准咱们自己赚么?”
应召志这话听起来跟刚才谈的不搭边,但是这就是他们主要的目的,纺织机的利润只要是个人就能看见,那就是一个随时可以产钱的机器,纺织业是江南的主要产业,整个江南几乎是用丝绸布匹支撑的,李承言这么做就是在挖他们的根,若是他们同意才有鬼了。
应召志的话让徐常德上了心,这种事情不可谓不大,应召志的势力太大了,恐怕他的身后还有大佬撑腰,要不然这么机密的东西恐怕不能拿到手,但是这人是谁,徐常德没敢问。
“我就怕朝廷已经发现了咱们的事情,毕竟现在高丽的盐价每况愈下,北边的布价却是越来越高,而且你手下的人做的也太出格了。”
“发现?发现了又能如何?整个淮南道都是咱们说的算,从政到军,从上到下,全都是我们的人,我就不信他李承言敢冒着江南大乱的危险跟我死磕,不过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听说殿下想要去扬州大营?还是让洪武好好准备准备,就剩这么几天了,莫要出了事情才好。”
徐常德暗地里送礼一口气,在这个人的面前,自己倒是像他的下官,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为了不暴露自己也只能是忍气吞声,的确还有几天了,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还在乎这几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