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陛下能答应么,您是主帅,没了您陛下估计又要头疼了。”
李靖看着远处的风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在朝堂上已经太打眼了,连灭两国,这么大的战绩就算是陛下,估计也不知道该怎么赏了,咱们自己有点眼力见,别等着人家赶着骂着才挪窝,活了这么大了,什么活不明白。”
盛夏时节的长安是李成言最喜欢的季节,闷热的下午,躺在葡萄架下,喝着冰块镇的葡萄酒,享受着佳人的揉摸,这样的日子就算是打死也不换,当然要是李二不在边上,那就更完美了。
阿史那云不习惯午睡,就像陪在李成言的身边,正是蜜月时节,两口子就像是黏在一起的麦芽糖,谁也离不开谁,看的李二直咧嘴。
“李靖回来了,有是泼天的大功,这次打算给老家伙一个郡王,你看封到那里合适?”
此时的李二头上戴着一副黑色的眼睛,身上穿的也是清凉,薄薄的纱衣做成的一副还能看见里面的裘衣,此时边上放着一杯冰镇的红色葡萄酿,躺在摇椅上悠然自得的说道,难得有这样的兴致,李承言喝了一杯冰酒舒服的直哼哼。
“您不是都想好了么,还问我干嘛,玉山郡王就玉山郡王,那块地我让出来还不成。”
想着那个老头,父子俩都是有些不舍,倒不是舍不得爵位,既然立了功,就应该奖赏,他们舍不得李靖这人才,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现在武将上出现了断层,爷俩真还没有发现谁会比这人更适合三军统帅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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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靖登上城墙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下午时分看这个城墙上已经只剩半个脑袋的吐谷浑可汗,再看了看已经陷入疯癫的李密。李靖的心情很好。
“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妄想着坐上那个位置,但是真正做上的有有几个?李密,你合该有今日。”
李密嘿嘿的笑着,脸色苍白,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出乎李靖预料的是,李密没有反驳,没有悲伤。
“李靖,我没后悔过,从来没有,也未曾幻想过坐上那个位置,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让李渊尝尝那种家破人亡的感觉,哪怕只杀一个人,本来我的计划很完美,但是哈哈,但是李渊有个好孙子,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儿戏一般,十几年的铺垫,十几年的谋划,就因为他,付诸东流。”
没有接触过李密的势力,就不会知道李密的势力有多大,藏得有多深,从宫中到军中,从民间到庙堂,到处都是他的人,不过时间年的努力一夜之间付诸东流,李密现在有些心灰意冷了。
“满天下都是他的人,从一开始他就在不遗余力的消灭我们这些反对李家的人,窦建德的人,李建成的人,还有五姓七。家的人,哈哈全部都被他一一化解,手段不高明,但是着实打得我措手不及。”
“你选错了对手,那是一独狼,一批把家人看的比什么都重的独狼,你显示刺杀,然后又用五姓七家威胁他,若是换做谁,谁也受不了,李密,回长安见见他,也算是了了你一桩心愿。”
“见见,那就见见,他曾约我长安煮酒,我怎能伏了他的好意呢?”
李密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报复,报复李渊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当初李密一家老小几十口人,只因李渊的一个小小的猜疑死于非命,每当午夜梦回,李密总是看见自己的小孙儿,不断的摆弄自己已经断掉的头颅,自己的老妻龙是抱怨侩子手砍得有些慢了,让她总是头疼。
人死了还会疼么?李密不知道,因为毕竟还没有死过,哪里知道死去的事情,不过看着他们,李密没有一丝一豪的恐惧,有的,只是无限的愤恨,不过现在都过去了,自己已经没有了报仇的资本,不是说自己不行,实在是势必人强,自己不得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