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才名在外,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来等着过些日子就让窦家去草原帮我,没想到出了这么档子事。”
小孩子的感情总是变化的太快,刚刚因为恐惧隐藏起来的悲伤,随着李承言的一句话瞬间的迸发,一边哭泣,一边抽泣的对着李承言说道。
“呜呜呜那日我正在院子里跟妹妹玩藤球,姑姑听见外面有喊叫声,就把我跟妹妹藏在柴堆里呜呜呜。”
李承言蹲下身,轻轻地拂去窦子林的眼泪,然后轻轻对窦子林说道:“你愿意拜我为师么?”
窦子林先是抽泣了一阵子,然后朝着李承言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说道:“弟子子林拜见师傅。”
“好,真好,放心,那些坏蛋老师一个都不不会放过的。带着你妹妹好好的在宫里住下吧,为师还有别的事情。”
窦子林起身又是朝着李承言躬身一礼,目送李承言出门。
等着窦子林回到了屋里,看着刚刚四岁的妹妹,然后擦去眼泪对着还在熟睡的妹妹说道。
“莞清咱们活下来了。”
“哥哥,阿娘还没回来么?”
窦莞清仰起头擦着睡眼新松的眼睛,然后对着自己哥哥说道。
看着刚刚睡醒的妹妹,然后用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窦莞清的脑袋说道:“没有呢,阿娘跟阿爹出去办事了,咱们现在住在师傅家里,”
“阿娘什么时候回来啊,莞清想阿娘了。”
“快了,师傅家里有一只很大的白狼,我带你去看看行么?”
“好,”
生活的变化让窦子林下意识里有了一种责任感,整个窦家的嫡系就剩下自己跟小妹,人总是有过经历之后才会渐渐的变得成熟起来,但是窦子林经历的太多,也太残酷,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动辄灭人满门的事情虽然不常见,但是总是屡见不鲜了,窦子林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无弹窗去÷小?說→網』♂去÷小?說→網』,
当李承言看着手里的书信的时候,李暗刚刚回来,看着李暗没有一丝笑容的脸颊,李承言轻轻的叹了口气。
“小暗,跟我回长安吧。”
李暗的眼神有些疑惑,也有些颓废。
“大哥,我是怕你跟王家的关系破裂,毕竟王家一直支持你。”
李承言把自己手里的信递给李暗,李暗完信的第一眼就是想死,这不明摆着坑自己么,诬陷也没有这么明显的。
“这,这不是诬陷么?大哥,这不是我做的啊。”
“当然不是你!你还没本事命令王忠做事。诬陷有怎么样?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是你做的,”
李承言的话有些愤怒,但是这种愤怒不是针对李暗,李承言自然知道流言蜚语的威力。
“若是李密只有这点本事,倒是让我小看了。”
李密的本事自然是不止这些,李密十几年的苦心经营,知道今日才曝光在了李承言的面前。
“李承言真乃小人,不能容人,竟然因为一己之私屠杀窦家满门,如此行径,当真可耻!”
一个书生站在酒楼里大胜的斥责这李承言,但是出乎这个人的意料,所有的人竟然全部不动声色,那人看着全然不理睬自己的食客,气的涨红了脸,然后大声的喊道。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那人杀人陷弟,如此不义之举你就这么看这么?”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看着激愤的士子说到:“小子,读书读傻了吧,你他娘的那只眼睛看见太子杀仇陷弟了。”
“还用看么,如今此事已经天下尽知,你们还要被蒙骗到什么时候!”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