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名字想好了么?”
“就叫李白吧,白白净净的,挺好。”
显然李承言的话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以前剽了人家的诗,现在连名字都拿过来用。
“李白,我们的小白白,咯咯”
小白?小白?为什么名字这么熟悉?白色的影子?仿佛,是一匹狼,头好疼,头好疼
“怎么了?”
林冉的话把李承言从梦魇里拉了回来,此时的李承言满头的大汗,觉得脑袋里仿佛有什么要钻出来,呆呆的坐在床上,仿佛是能看见什么,但总是什么也看不到,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然后忘记那些事情,对着林冉虚弱的说到。
“没事,可能是喝酒喝多了,有点幻听,对了,我想去府兵哪里试试。”
“不许去”
林冉听完李承言的话,厉声说到,那样子十分的严肃,语气坚定,这是底线,林冉不允许李承言离开自己,更何况是那么危险的地方,自己家里有钱有粮,自己不要他用命去博富贵,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就算是封公封侯又能如何?没了李承言那些爵位有什么用?
“行,听你的不去,不去。”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刚刚也就是李承言的一个念头,秦寿说的不错,这个时代钱不是万能的,一个县里的典吏不算什么,大人物的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厌倦了文官的勾心斗角,不想往哪方面发展,不过今天实在是太困了,躺在林冉的身边,问着屋子里呛人的奶臭味,甜甜的睡了过去。
林冉的眼泪在李承言鼾声想起的时候就开始流,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是天上的鸾凤,自己这只山鸡,怎么能留住他呢?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有了他的孩子,有了他的一切,不,不许他离开,那是自己的全部,他离开了,自己怎么办呢?
李承言在做梦,有山,有水,一个长得很像是自己老婆的女孩一直拉着自己的手承言哥哥,承言哥哥的叫自己,他是谁,那只巨大的狼有是谁?自己究竟是遗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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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看着眼前的刀锋,李承言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闪躲,上前,贴身,捉住那人拿刀的手,另一只手弯曲,用肘部狠厉的击打在了军汉的肋下,那人捉刀的手一松,李承言夺过刀,将刀架在大汉的脖子上,说来啰嗦,从大汉拔刀,到李承言夺刀,竟然只用了三息的功夫,众人看着李承言禽下了自家将军,都是抽出腰刀,围住了李承言。
“放下,”
那将军话音一落,众人将手中的并起全部放下,李承言将刀扔给那个将军,虽然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厉害,不过归结于是这副身体以前的本能反应,那大汉哈哈一笑,然后朝着身边的军士们说道。
“看见没?这功夫,这马术,放到咱们骑兵,别说俺老秦,就算是咱们柴将军,也得竖大拇指,”
拍了拍李承言的肩膀,却被李承言摔到了边上,尴尬的挠了挠脑门,对着李承言说到。
“进我们右威卫有你的进身之阶,咋的心动不,只要我进个言,保证让你上去就是个骑曹,再往前进近,那就是中郎将了,将来就是风格县候什么的,也是手到擒来啊
手到擒来?你还真敢说,你一个果敢校尉,屁大的军衔,骑曹那是你上司吧,话还没说出去,你家骑曹就能把你剥吧剥吧吃了,糊弄谁呢?还中郎将,还县候,梦呢?
“少扯别的,要和喜酒前院待着,要是在撒泼,我就报官了。”
报官有意思么,边上的徐伯仁就在这呢,你就是典吏,你报谁,这群兵痞谁怕官府,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若真让李承言闹大了,后果也是不好,秦寿看了看李承言,又听见屋子里一阵呻吟声,就知道里面生孩子呢,然后嘴角一撇。
“小子,你就不想给你媳妇儿子将来留条后路,就你家的这点家财,能经得住几年让你去败家,我可跟你说”
“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打断了那人的谈话,李承言几步走到门前,里面门打开,出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
“刘婶子,怎么样了,”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您家添丁了,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