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觉得杀人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李承言反问道。
“最简单的莫过于射杀,军阵上也是,一支箭,只要是射的准,就是最简单的杀人方法”李二做正了身子说到。
“若是有一件东西,以后回比弓箭射的更远,更准,杀伤力更大,速度更快呢”?李承言盯着李二的眼睛拿出一个小铁丸说到:“只需要一个小小的铜丸,就可以轻易的从三百步外让一个百战之兵轻易的失去战斗力,若是击中胸腹,任何的防具在它的冲击下都像是纸一般,没有任何东西能逃脱”。
“所以你在犹豫,所以你在犹豫要不要放出这头魔鬼!”李二气急败坏的冲着李承言狂吼!说完话就拖也似的拉着李承言开始往外走,长孙在后面吓得花容失色,紧紧的跟在后面,经过朱雀大街,出了长安的西门,到了长安城十里外一个小小的村落里,村里一个缺了一条腿的人好似认识李二,笑呵呵的拄着拐杖走到李二的近前施礼,后续也有很多残缺不全的人过来施礼,李二看着那人,脸色发寒的拉着李承言一脚就把李承言踹翻在地,揪住李承言的领子,大吼道:“看着他们,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说罢指着一个只剩下一条手臂的人说道“王二,告诉朕的好太子,你的手怎么没的!”
“贞观元年属下跟随侯将军奇袭颉利右军,被骑兵砍下的”王二挺起了胸膛大声的说到。
“侯君集的飞虎军,原本三千人,现在都站在你的面前,”李二颜色通红的一手拉着李承言的领子,一手指着那四十几个残缺不全的人,吼道!
“你不是普通人,你是朕的儿子,是以后的帝王,你是他们的天!你舍得看你的军队明明有更简单的法子解决敌人,却还在用血肉之躯去抵抗那些比他们强大的多的敌人?你舍得看着你的子民用羸弱的身体去抵抗战马的践踏?李承言你摸摸你的心!你的仁慈该给的是他们,不是那些异族,不是那些曾经拿着刀剑威逼你的父皇不得不每年纳贡的突厥人!你的良心在哪?朕问你的良心在哪!”李二对自己人从来都是善良的,他用他所有的力气几乎用破了音的嗓子吼出了这些话,然后眼睛渗出了泪水。长孙也在哭,李承言现在已经麻木了,因为他知道这东西以后会带来的是什么。
“后人唾骂又如何!承言难道希望看着那些百战的精兵一个个倒在你的面前么?承言!”看着李承言还在犹豫急切的说到,李承言所说的话让李二太激动了,改变一场战争的走向的东西,李二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管他什么魔鬼不魔鬼的,他要的就是让这个世界向自己低头!
李承言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哽咽的说到:“父皇,我会被你害死,儿臣都能想道史家对我的评价,后人一定会把我的谥号写成“炀帝”!他们会说我是最残暴的君王!自然将那个魔鬼禁锢,现今儿臣有权利将他释放,只是为了让他杀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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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家来人了,就在大年初一的时候,李承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被妻子穿上衣服,又是迷迷糊糊的走到前厅会见了公输家的人。
“公输大叔,咱有啥事能不能过了初五再说”李承言喝了一口茶水,这才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对着公输木埋怨到,昨日喝了太多的酒,本来想晚点再起,哪成想公输家的人自从和那些阴阳家的农家的人组建了科研院,就像是疯了一样,钻进去就出不来了,连饭都是叫了几遍才是,平时根本就看不见人,凭着这股子劲,才有了曲辕犁,才有了水车,才有了各种各样的李承言都忘记的东西,而李承言紧紧只是给了这些人一个方向。
“我的好殿下,您跟我去院里一趟,院里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您跟我说的那个火器,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出来了,您行行好,跟老夫过去看看成不”?公输木都要哭出来了,那东西扔给自己李承言就跑的,没影了,公输家一年的经历都放在这上面了,从枪管的材质到机阔的改动,从点火枪到燧发枪,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是今天算是碰见难题了,枪不准,射出去的弹丸力道不够,而且准度不行,怎么改都改不了,在圆的铜丸都偏的厉害。
“哎!天生的劳碌命”李承言抱怨了几句,交代了几句,就跟着公输木朝着科研院走去,刚到科研院的门口,就听里面乱哄哄的,田壤的叫喊尤为大声。
“这东西根本就行不通!火药的劲道也就是这么大了,那弹丸顶多八十步,有什么用?连弓箭都不如,一支枪的花费,顶的上十几只弓弩了!”田壤背对着李承言,没有看见众人依然安静了下来,犹自滔滔不觉得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田侯何故如此?万事不都是从无到有,从有到强?今天能射八十步,明天就能射一百步,两百步,失败是必然的,哪有一帆风顺的事情,火药不行咱就研究火药,准度不够,咱们就多想想问题出在哪里,各位都是格物的大家,怎能因这点小事就放弃?”李承言对着众人说到,
“话是这么说,您给咱们说说,火药怎么改,准度问题在哪?话说的轻松,主家一席话,累死跑腿的,话说的倒是漂亮”田壤气呼呼的说到,在座的几个都是从小看着李承言长大的,所以对李承言地位丝毫没有敬畏,有的只是长辈的一些唠叨,当然这也是善意的,有本事没脾气的毕竟在少数。
“咱这有绿矾油么”?李承言问公输木道,绿矾油就是硫酸,很容易提炼,这东西在以后被叫做化学之母。
“您要这东西干嘛,这里还有点,上次邹老炼丹还剩下一些,我这就去哪”公输木话刚说完,李承言的眼睛就张的老大,结结巴巴的问公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