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因为神女之姿而痴迷，一个是因为丑陋之荣而厌恶。

更准确的形容，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好吗？

一样在哪里？

张帆感觉，梵落语就是在故意跟他做对。

他冷笑一声，道：“本来还想着给你一半的解药，让你的尊容不至于看上去这般恐怖。现在看来，你是不需要了！”

“为何不喊我小美人了？张医师！”

小美人你妹子！

他是在威胁好吗？

能不能有点被威胁的样子？

这算是什么回答？

张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更何况，对着这张脸都能喊出“小美人”的话，他就是妥妥的重口味了。

“你就继续犟吧！等会儿上了斗兽场，看你还如何犟的起来！”张帆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眸中的怒气被笑意给取代，“这段时间，我都会去侍奉七长老。你若是回心转意了，可以让人送信给我！”

如此桀骜不驯的女人，驯服起来才有成就感啊。

装吧！继续装吧！

看你还能假装镇定到何时！

张帆沉着脸，继续跟在兽笼后面，往宁中城走去。

宁中城是北边区域的中心城市，也是最繁华的地方。

梵落语想了想，认为这就跟一个省的省会一样。

来宁中城的，大部分都是前来交易买卖的，也有跟梵落语这样，被执法队押过来的，没有身份的外来人口。

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梵落语这样的惹人注目。

“那是谁？居然被关在兽笼中！还用捆神锁捆着！”

“不会是凶兽吧？”

“怎么可能是凶兽？穿着人的衣服呢！”

……

在一声声的议论声中，梵落语抬起头。

议论声瞬间停了下来。

“好丑！就算是幻化成人形的凶兽，也比这张脸好看吧？”不知道是谁先开口，那些好奇的目光都带上了厌恶之色。

梵落语还从来没有因为相貌而被这般嫌弃过。

感觉好挺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