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璋大惊,又气又急,可却被沈子越封住唇,两手被他锁在头顶,裤子被扯掉,浑身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落入沈子越手中。
玉璋立时被卷入情.欲的漩涡。
从重逢后到现在,沈子越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这么近距离地与玉璋接触,他为他筹备婚事,实在是想他想得受不住的时候,才会远远地在玉璋去学堂的路上看他一眼。
现在人就在他眼前,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
——
过得少许,门外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靠近。
走在前头的是沈义,后面的那个人明显身形娇小许多,穿着一身裙装,这个女子是李思雨。
李思雨在沈义身后红着脸小声嘀咕:“玉哥哥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明天就要成亲了……”
她是背着爹娘偷偷跑出来的呢。
这位沈大哥使人给她递了话,说是玉哥哥找她,她也有许多天没见玉哥哥了,让自家哥哥打掩护,瞒着爹娘出来的,在外面待不了多久就必须得回家的。
沈义低声说:“姑娘去了就知道。”
两人很快就到了门口,李思雨发现门并没有关紧,而且她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她还没有动作,沈义却已经帮她把门推开了一些。
房间里的画面顿时撞入李思雨眼里,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一声惊呼尚未喊出来,就被沈义捂住了嘴巴。
室内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满室的陈设是她从未见过的高雅华丽,大得不可思议的床上,代表着喜庆的红色床帐半遮不遮,两个身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那两个人衣衫凌乱,下面那个穿着黑衣的,她见过,那是玉哥哥的那位兄长,而骑坐在他身上,一身新郎官喜服的,分明就是玉哥哥!
那些令她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的声音,就是玉哥哥口中发出来的。
他的侧脸上所显示出来的柔情,更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
李思雨震惊得忘记了反应,就在此时,玉哥哥那位“兄长”转头看向了她,那一眼如同最锐利的刀锋,直刺她的心底。
李思雨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沈义半托着李思雨的胳膊,把她带走,顺手还把门也关上了。
李思雨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回家的。
第二天一早,玉璋就跟以往每一次被沈子越要得狠了之后一样,腰酸背痛的起不了床。
他咬着牙在嬷嬷的帮助下穿好喜服,心里恨恨地把沈子越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这身喜服是全新的,昨晚那件被沈子越弄得不成样子了,根本就不能再穿。
玉璋沉着脸,自嘲地想,沈子越昨晚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的,不然又怎么会准备了另一套喜服?
忍着身后的疼痛,骑上早就准备好的高头大马,迎亲的队伍一路敲锣打鼓,簇拥着他去李家迎娶新娘子。
也不知是不是沈子越顾忌着他今天要骑马,昨晚只做了三次就放过了他,身上其他地方除了酸软一些,倒也还能支撑。
好在这个镇子不大,跟李家离得也不远,到得李家门前,却是门庭冷落,完全没有办喜事的样子。
“去问问,出什么事了?”玉璋朝自己身边的喜娘说道。
喜娘去拍了门,高声喊道:“吉时到了,新郎官来迎新娘子啦——!”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李镇长白着一张脸,说:“这亲不结了。对不住,都是我家思雨任性。”
玉璋愣住了,他还没开口,喜娘已经替众人问出了疑问:“怎么回事啊?不是说的好好的吗?都准备这么长时间了,婚姻大事又不是儿戏,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
那李镇长只一个劲儿的道歉,也说不出个缘由来。
昨儿他那女儿不知怎的哭闹着说不嫁了,问她为啥不嫁,她就知道哭,逼得急了,竟要去寻死。
李镇长虽说看中了沈子越的身份,可也不能真把女儿往死里逼,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出。
婚是结不成了,玉璋也只能原路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