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示意地指了指旁边的桌案。
邵景曜当然不会介意,微一颔首就率先大步走向了桌案,像是极为好奇地看着桌案上尚算是草稿的画本子。
尽管他看不懂什么画技笔法之类的东西,也确定这些他都没有看过;但却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感,让他心生怀疑。
虽说这顽容与宛娘毫无相似之处,他的怀疑来得莫名其妙。但是走了这么多家书舍,唯有这个顽容叫他第一眼就忍不住想亲近。
他记得查到的消息里,宛娘并没有亲兄弟,倒是她爹家中有两个嫡子和一个庶子。所以不大可能顽容是宛娘的兄弟。想到第二次见到宛娘时她的模样,邵景曜心中隐隐有所猜测。
不过顽容是不是就是宛娘,他还得找到别的来证明,比如之前的那几卷画本子。而且还要弄明白,宛娘为何不肯与自己相认。
如果顽容真是宛娘,他不信宛娘这么短的时间就认不出自己来了,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不想。
邵景曜心底有点憋闷烦躁,若是对旁人,他早就发火了。
可是对宛娘,他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送到她面前,哪里舍得冲她发火?所以也只能自己生闷气。
现下还没有确定,担心自己忍不住露出怒色,邵景曜突然默不吭声地转身就走。
留下谢哲彦和沐宛宛纳罕不已,谢哲彦安慰“顽容”别担心之后,赶忙快步追上他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