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门，温斐看到柳凝弯着要理了一下衣角，温斐从桌子上跳到他背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乖趴好。

柳凝不敢直腰，怕把温斐掉到地上，他把手背过去抓狗，被温斐踩了一脚，温斐爪子抓着他的衣服，爬到柳凝头顶上去了。

柳凝不敢乱动，怕她从头顶摔下来，只好无奈地顶着一只狗去论道大会。

到了归藏顶，温斐看了一眼四周，弟子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闲聊，为了表示对学霸的尊重，第一排的蒲团全空着，柳凝淡定地走上去，坐在中间。

云成雨睁眼看了柳凝头顶一眼，“今天的造型不错嘛。”

柳凝现在已经习惯温斐带给他的种种尴尬场景了，他谦虚道，“还好还好。”

他说话的时候，温斐已经慢慢从柳凝的头顶滑到他肩膀坐下了。因为柳凝的头发实在太滑，她爪子都要抓酸了。

云成雨笑着摸了温斐一把，对柳凝说，“其实今日不只是论道。”

温斐好奇地蹲着听他们说话。

柳凝沉思片刻，说，“可是和云浼真君的魂灯有关？”

这段日子来温斐一直有听到云浼真君的传言，据说他早已经不如十年前那么有震慑力了。因为他从一个秘境中出来之后闭关了十年，谁也没见，他的魂灯也一直时亮时暗，谁也摸不清他身体到底怎么样。

云成雨笑着说了一句，“《上清灵宝录》也该后继有人了。”

温斐激动地看着柳凝，这是云浼真君要招弟子啊，这机会非柳凝莫属了。

接下来的时候，温斐观察到这次参加论道大会的人特别多，除了碧渊峰的弟子，其他八大峰的人居然也来了不少，都是和柳凝境界相当的，看起来等着做琼华门第一人弟子的人可不少。

温斐看见蒲团已经不多了，可是言如烟还没有来，于是迈着短腿跑到柳凝旁边的位置坐下。

她刚坐下不久，一个眼生的弟子就问柳凝，“师弟，这里有人吗？”

柳凝示意他看温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