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第一季出现过的陆生的强力技能,从妖刀中释放出火焰,将敌人燃烧殆尽。
不过因为技能太过bug,只出现过那一次便被雪葬了。
萤蓝色的火焰照亮了物怪凝聚的结界,配合着物怪咆哮的背景音,药郎很感兴趣的回头对陆生"哦?"了一声。
"有趣的能力可惜对它起不了太大作用。"
"是吗?"陆生自信的笑了笑:"那,再等一等?"
黑红色的结界慢慢开始了晃动,层层剥裂,崩塌,周围的环境也随之改变。
药郎神色不变,眼瞳略略放大,有些惊讶:"这是"
"谁知道呢?大概是你想知道的真与理。"
将三尾狐像扛袋子一样扛在了肩上,陆生招手示意药郎跟上:"那么,一起去看看那家伙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吧。"
药郎看了看手中静止的除妖剑,一言不发的随着陆生向前走去。
——这里,完全是另一种光景。
阳光璀璨,普照朗朗乾坤。
少女抱着红尾的狐狸,开心的从他们面前跑过,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依稀可以辨认出这是那只物怪的原型。
但随即画面一转,变成了女孩的父亲牵着她的手,迈向了灯火阑珊的风尘之地。
曾经的小狐狸终于化作人形,却在遥远的神社挽着一位巫女的手在樱树下漫步,对于女孩的事浑然不知。
三尾狐睫毛颤了颤,醒了过来,恰好见到这一幕,她茫然的落了泪:"小音"
"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迫于家境被卖到了花楼"陆生皱眉:"不过你口中的小音,到底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别问了求求你别再问了"
三尾狐摇着头,身体颤抖,近乎崩溃。
少女聪明伶俐,即使在那样的逆境中,她也希望在某天能够有办法逃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运用自己的方法乞讨客人的欢心,甚至有位客人同意了带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她兴奋极了,甚至认为,那个男人是爱着她的。
但是
等来的不是情郎,而是花楼的看守。
对于妄图逃跑的女子,下场只有一个。
乱棍处死。
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的性命又算的了什么?
终于得知这一切的三尾狐,只来得及从花楼前的樱树下挖出了她的尸体。
"为什么?不早一点发现她的困境——即使是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救出她也好"
三尾狐几乎肝肠寸断,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一定是恨着我的即使她现在想要让我用性命去谢罪我也愿意。"
而药郎手中的退魔剑,从踏入结界起,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动静。
"不对。"
药郎缓缓的摇头:
"物怪并不是她。"
三尾狐愣住了。
"难道说有人空投□□来炸你家了阿鲁?"事不关己,神乐豆豆眼掏了掏耳朵幸灾乐祸的调侃道,原来揍敌客家族已经臭名昭著到这种程度了吗。
伊路米没有回应她,黑着脸冲向门外。
发生爆炸的居然是那个"东西"所在的位置?
——到底是谁在觊觎"它"?
伊路米以最快的速度向那里赶去。
废墟之中,花子抱着睡着的亚路嘉,怯怯的蹲在地上:"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
"原来如此,你来到这里的目的是因为"它"么?"
站定后,伊路米冷冷的问。
"欸?"花子看了看亚路嘉,忙摇头:"不是的,我刚刚才认识他。"
"你认为我们会相信你吗?"伊路米眉头紧锁,五指间扣着念钉。
"够了,伊路米。"席巴阻止道:"首先我们需要将"它"带回备用的房间,你也不想出现在它清醒后,家族成员被强求的情况对吧。"
席巴命令管家带走了熟睡的亚路嘉,花子自知理亏没有阻拦。
他们明明是亚路嘉的亲人为什么会用"它"去称呼亚路嘉?
是因为他身体里的拿尼加吗?
碍于花子的身份,她倒是没有被直接带到审讯室,而是重新回到了大厅和神乐一起排排坐。
四目相对,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神乐酱?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花子一进门就看见了神乐,惊讶的差点跳起来。
"因为我打听到你来了揍敌客家,我还以为你去走剧情了所以想去看看结果鬼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阿鲁"神乐托腮:
"不过花子,为什么你也被带过来了?"
"大概是因为我炸掉了他们的一栋房子"
"完蛋了阿鲁,我们怕是要被这家人强行扣在这里打十年工抵债阿鲁"
神乐与花子窃窃私语着,席巴严肃的坐到了她们的面前,伊路米面瘫脸静静的站在父亲身后。
"现在,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花子?"
身为揍敌客家现任家主的席巴,虽然相貌是比较魁梧刚毅的类型,但此时的语气还算平易近人。
刚刚炸掉人家房子的花子点点头,右手移过去拉住了神乐的袖子。
"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找一个长着眼睛的贝壳。"
席巴皱眉,看了伊路米一眼,后者面无表情的回答:"一开始她的确是这么说的。"
"那么,换一个问题——在今天之前,你是否知道"它",知道亚路嘉的存在?"
花子诚实的摇头:"不知道,我是为了找波奇才进了他的房间。"
"摄像头也的确是这样显示的,但是真的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席巴陷入了两难。
"要怎么做呢?父亲?"
花子偷偷的望着伊路米,发现他的黑瞳中,除了黑色便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伊路米的眼睛和亚路嘉很像。
花子想。
"让外人知道了这件事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因为她的身份,我们并不能对
对她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