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这辈子，包括是在齐天大圣那漫长的生命里，都没有如此愤怒过，他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你，胆敢再说一遍。”

那少年擦掉嘴角的血，嚣张的笑没有落下，眉眼却不免带上了些许认真，“她迟早有一天会不喜欢你的，因为有我。”在那些青春飞舞的岁月里，他自信过了头。

孙悟空闻言，握着白雪的手腕猛地收紧了半分，双目紧紧盯着他，语气徒然冷了下来，“你记得，就算她不爱我了，也不会是任何人的，”那一刻，他周身的气氛都变了，“除了我，谁都别想得到她。”

“你是变态吗？！！”少年怒骂。

孙悟空冷哼：“关你屁事！”

孙悟空用的是‘爱’这个字眼，而那个少年尚且太过稚嫩，连爱都不懂是什么，只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喜欢那个懵懂的女孩儿。

于是，从一开始，少年就输了。

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回家的路上，白雪握住了孙悟空的手，他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白雪说：“悟空，我会永远爱你的。”

他问：“永远是多久？”

白雪想不出来，就说：“就是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她说了好多个‘永远’，才终于让他气消了一点。

后来白雪才敢问他那个问题，她说“你那天说的，即使我不爱你了，你也不会让我属于别人，是真的吗？只是如果。”她怕他多想，又加了个如果。

孙悟空没有当场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等上课之后，向她扔了一张纸条。

打开纸条之后，上面躺着一句简单的话，连标点符号都没有。

字迹不大好看，却足够震撼：

你只能是我的。

白雪趴在桌子上笑弯了眉眼，过了一会儿跟他轻轻比了一个嘴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