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可以,但不许伤以香一根毫毛。朱雀,别以为我不敢跟你动手!”
朱雀听到此,嗤笑了一声,眼神中却越来越没有温度。
抬起手里的刀,直接指着墨染怀里闻人以香的脖子,朱雀挑衅的质问道:“老子就是要伤她,怎么了?你能拿老子怎么样?”
话落,朱雀二话不说,手里的刀横向一划。
那锋利的刀刃直接划过闻人以香纤细的脖颈。
若非墨染手里的速度够快,此时闻人以香的脖子上就不仅仅只是一条血痕那么简单了。
“你疯了?你居然真的伤她?”
墨染冷声怒吼,话音之中压抑着一股股的煞气。
“我疯了?应该是你疯了才对。我主人对你如何?对你怀里的女人又如何?可你扪心自问,你们又是怎么对待我主人的?如果之前不是我跟舒御赶到的及时,现在我主人已经死在那可恶的结界之中了。”
墨染紧紧搂着闻人以香,不断的往后退。
因为,本来站在一旁握着龙形剑的舒御,也大踏步的朝着他们走来。
“以香是魔化了而已,这不是她的初衷,她也不想伤害别人的。只要我墨染活着,我就不许你们伤害她。”
朱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身旁走上来的舒御:“怎么办?这疯子,我居然有些不想下手了。”
“朱雀你心软了么?”
趴在朱雀背上的小珍珠糯糯的问了句。
“心软?老子是觉得恶心。一个魔女而已,他还当个宝贝。明明人家已经不要他了,他还善恶不分的作死。”
朱雀说的话,其实有几分道理,但又有些偏面。
朱雀未经历过情—事,自然不知这其中的磋磨。
但舒御,相对就理解的多。
比起朱雀的愤怒和满脸的情绪外漏,舒御就沉稳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