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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小姐,实在对不住您,我们主子才服了药睡下,昨夜他可是咳嗽了整夜……唉!”福全站在王府门前躬着身子对前来探视景行的解懿说道。
“王爷这场病可以病的太久了……”解懿也叹了气。这是她过了年后第三次到贤王府探病了,只是三次都没有见到景行。
“要不,解小姐进去坐坐吧?我们王爷睡眠浅,兴许过不了多一会儿就能醒来。”福全让开了身子十分殷勤的往府门里让着解懿。
“我还是改日再来吧。”
见不到正好。
解懿虽然隔三差五的就到贤王府露个面,内心里却并不是非要见到景行的。听福全很有诚意的想请她进府去坐坐,解懿忙摆手道:“让王爷好好歇着吧,还是不要打扰到他才是。”
两个人客客气气的对着说了一番场面上的话,解懿微微蹙着眉头下了贤王府的台阶上了自家的马车:“回府。”她轻声对着驭夫吩咐了一声。
“小姐,贤王爷病了有两个多月了,昨儿老爷还说让您把府里收着的那只老参给送过来呢,奴婢竟忘了和您说了。”同来的婢女伺候着解懿坐好,并随手撩开车帘子往外看了看:“小姐不去外头走走?”
“不能去……”解懿抬眼望车外瞟了一眼,轻轻的叹了气:“我如今是订了婚的人,未婚夫婿病着,怎么能随处走走呢……会被人说闲话的。”
“小姐!那是不是贤王爷?”婢女忽然指着车外一辆才过去的车马小声说道:“难道奴婢看错了?”
“调头,跟过去!”解懿一把放下了婢女手里的车帘,对着车外沉声说道:“别靠的太近……”
{}无弹窗燕之赢了第二场竞技。紧接着十天之后她便要面临第三场也就是最后一场竞技!
“自备食材,还得自备用具,调料什么的自是不必说了……”坐在回南菜园的马车上,燕之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着,眼睛则看着车窗外。
“姑姑,咱这一场是如何能赢的,你给我说说吧?”阿文靠在她的身上依旧回味着方才典座僧把那块玉牌递给燕之时的情景:“姑姑,你是没看见啊,有两个人都要把庙里的大和尚给吃了!”
“只能赢不能输?这算什么。”燕之扭过头来看着阿文说道:“你可别学他们!”
“谁要学他们……”阿文撇撇嘴仰着小脸哀求道:“姑姑,说说吧,我可想听了!”
“素斋竞技每一场都有着侧重的地方。”燕之把这场竞技的过程又回想了一遍才开口道:“今儿这一场考量的是调味。”
“一道菜的好坏一般是通过四点来判断:色香味形。”
“今天的这一场就是看调味的?”阿文跟着燕之参加了两场竞技,忽然的对煮菜做饭感了兴趣。但他现在除了会烧火之外对烹饪一道可说是一窍不通,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如今他这个小外行与那两个嗷嗷叫的汉子一样也有这个疑问:姑姑到底是凭什么赢得?
“不完全是。”燕之知道阿文对此道全无基础可言,因此尽量说得简单:“色香味形是不可分开的,一道菜端到食客面前,食客先会看清这道菜的外观颜色以及摆盘的方式这几样,然后会闻到菜肴的香味,最后才是吃到口中品尝它的味道……来了哪一样去判断此菜的好坏都是偏颇的。”
“今儿这场只是侧重调味罢了。”
“哦……”阿文慢慢的点了头:“我看他们都煮了还几个菜呢,倒是姑姑把所有的食材放在了一起成了一个菜赢了……”
“素菜烹饪起来最难的就是调味,而你也看到了,今天有两位参加竞技的不就是因为把这些食材分开烹调导致的超了时间?”
“一个时辰,要做出菜,还要做出饭,以及汤,时间是非常紧张的,他们一种原料做一个菜本身就是最笨的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