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了,别让人过来!”他吩咐道。
“是。”躲在暗处的侍卫轻声应了。
伸手轻轻的推了推院门,院门应声而开,景行心里一阵窃喜:哼!还知道给爷留门呢……
闪身进了院子,他反手关了院门,又将门栓落了,这才往正屋的门口望去,燕之就在檐下靠墙而坐,仰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夕阳均匀的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暖暖的,如同镀了层金边儿,分外柔和。
“胭脂,怎么睡在这里?”他走过去,看见她身边摆着两样小菜,盘子上架着一双筷子。
胭脂睁了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忽然嘿嘿一笑:“哎呀,是王爷啊,容我起来给您行礼……”
说着话她把放在两腿间的一只酒坛豪气冲天的往旁边一放,摇摇晃晃的就要起身。
试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燕之一把薅住了景行的袍子抱着他的两条腿一点一点的往起站,而景行则赶紧用双手抓着了腰带,他觉得自己穿在身上的衬裤马上就要被她拽下去了!
“嘿嘿!嘿嘿!”燕之爬着爬着又不动了,她盯着眼前的袍子出了会神,忽然抬手照着景行的屁股就是一下子:“驾!”
景行皱眉伸手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她:“喝酒了?”
“一点点……”燕之呵呵笑着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样子:“可我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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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二更来了
俺知道一定有很多人想说爱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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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那么久的时间未见,景行看着她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没说两句话又神情冷淡的走了出去,一出一进,他攒了那么久的热乎乎的爱火就这样被燕之的冷情冷脸浇得没了生气。
不动声色的拿起放在瓷盘上的描着金边细瓷汤匙,景行盛了一勺肉糜羹送到了唇边,一股子羊膻气顿时横冲直撞的窜进了他的鼻子,熏得他胃里一阵翻腾!
他垂眸往汤匙了瞅了瞅,里面白腻的高汤里铺着一层切得细碎的羊肉。
他想到了在燕之那里吃到的羊蹄汤……
同样是羊身上的肉,她就能做的清淡适口,没有羊膻气,那日,他们两个人嘴上都有伤,可还是将那一碗汤喝得干净……
想起燕之,景行只觉一言难尽顿时没了半点儿胃口。
放下汤匙,他挥了挥手:“都端下去吧。”
“王爷,可是不合口味?”一直站在下首处察言观色的福全赶紧问道:“小厨房里还备了旁的吃食……”
“把兵部的折子拿过来吧。”景行不等他说完已经起了身,一转头就见了站在他身后的一排花枝招展的女子,他顿时一皱眉:“碍事!出去!”
花枝招展的丫鬟们统一的白了脸,更加的大气不敢出,一个一个低头退了出去。
府里的人都知道主子轻易的不发脾气。但凡发了脾气便会有人遭殃。
前些日子主子发了一次火,膳房里的两个煮饭的婆子还有四个做杂工的仆妇被连夜的打发了出去,在府里震动极大!
要知道那两个婆子可是在府里做了一辈子了,还是老王妃从娘家带过来的呢。
可自始至终大伙儿也没猜到主子是如何知晓膳房的婆子们贪墨的。
由此平日行事他们也更加的小心,唯恐做错了事被手眼通天的贤王爷看到,以后也被赶出贤王府……
……
“福总管,小膳房的人过来送信,所已然备好了晚膳。”一名小厮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对着福全行了礼。
“嗯。”福全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你就候在这里,待咱家进去问问。”
王爷在书房里公干了挺长时间,中间只让人送进一碗淡淡的参茶进去,因此福全早早的就让专门给景行做饭的小膳房早早的准备了晚膳,他估摸着主子也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