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很多吧。”杜文佩歪着头想了想,道:“但也绝对不少。”
“那你觉得她会小气的用你来牵制我?”
“呃……”杜文佩有些傻眼,连连摆手道:“大伯误会了,我不是说阿蓝小气,而是说我这么做对咱家有益,您看,我每天都与阿蓝在一起的话,她是不是就能对杜家了解的多一些?”
“这个说法不成立。”杜权摇头,“要按你的说法,杜家进入军中的人越多,对阿蓝越是不利。”可他与蔚池是什么关系?那是先有知遇之恩,又是一起上过战场能同生共死的交情。
杜文佩闻言很想反驳,难道不正是因为杜家在军中的权柄过重,才会招来这些闲话?
但她大伯很明显不这样认为,而她与蔚蓝走得近,若她真说了,没准大伯会认为这是蔚蓝的意思也不一定。更何况蔚蓝并没表露出这个意思,若她真说了,那就是挑拨离间,很可能让杜家与蔚家生出嫌隙。
这可不仅仅是通家之好之间的嫌隙,而是关系到军中安定。可她又真的很想参军……杜文佩心思急转,“大伯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杜权并不意外,杜家人骨子里有股倔劲,已经认定的事情很难发生改变,就像他当年狠心离开寡母和幼弟决定跟着蔚池一样,不由得微抬下巴道:“那你继续说。”
杜文佩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这个也算我的私心了,跟我的婚事有关。”
这话连荀老夫人都来了兴致,问道:“怎么说?”
“祖母和大伯都知道白家的处境吧,白家在朝堂上虽然还有人,但处境并不好,白若玮会与我定亲,我不信没有蔚家军和睿王的原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