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竟然想去扒自己的裤子。
不知道陌清酒被下的是不是大力丸,沂洁挣了几下硬是没挣来,只能抓住他胡乱扒裤子的手,语气严肃了几分,“清酒,别闹,朕去叫御医。”
陌清酒迷茫的看着她,身上的红纱早已被他掀开,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
盖在下半身的被子也被他胡乱蹬掉,陌清酒明显意识不清,将她的手翻个边,自己又枕在她的手背上,“陛下,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不要诱惑朕!
朕定力不好的!
沂洁心中默默刷屏各种吃的,暧昧的气氛果然淡了不少。
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臂,她下了台阶,定神,把烛台放远了些,声音冷清,“清酒,你好好休息。”
陌清酒脑子已经完全被药性磨得不清醒了,一心只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掉,脱掉!
好热……好热……
半响没听到陌清酒的回答,只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沂洁疑惑的转身,身后一只温热修长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熟悉又润朗的声音响在她耳旁,“别看。”
沂洁顺手抄起旁边一个花瓶——有点重,换了一个碟子——太轻了,最后换成了一个熄了火的烛台,紧紧抓着,慢慢靠近龙床,神经高度紧绷。
沂洁慢腾腾的探身,脑子里迅速匹配出那人与之对应的名字。
陌清酒。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以这种……形象?
沂洁戳了戳陌清酒的胳膊。
虽然长的一副小奶狗的阳光少年样子,手臂上的肌肉还是挺紧实的。
他身上披了层红纱,皮肤上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眼睛紧闭着,睫毛微微颤抖。
“清酒?”沂洁试着喊他。
陌清酒缓缓睁眼,眼里一片混沌,脸上也有两坨红晕,他猛然抓住沂洁的手指,整个人还是蜷缩着,“热……好热……唔……”
这是被下药了吧?
沂洁叹了口气,正打算出去叫人,陌清酒的意识像是清醒了些,“陛下?”
“嗯。”沂洁拢了拢陌清酒散乱的发丝,“清酒,你病了,朕去叫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