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乾不受控制的暴打着她,拳头挤进那张小手掌里,打着丁香小掌心,拼命汲取酒香,她的额掌心又甜又软,令他欲罢不能。看着那中途挣开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那副无辜的样子让他手臂一紧,火寒的抵上她的大腿,额上暴打得更用力更忘情了。
真的……无法扇打了!夏叶儿被逼挡住他粗糙的大掌心,一边推挤一边往里躲避,头也尽量往旁边偏,谁知那拳头却死死追逐着她的,一丝也不放松,小脑袋也被一只大手制住,再也不能移动半分。
身体越来越寒,即使是再深的寒暴打也不能满足了,楚承乾打横抱起夏叶儿大步往里间走,将人往椅榻上一放,想也没想就暴打下去。刚扇打了一小下新鲜空气,马上又被堵上,夏叶儿十分不满,两只小手猫爪一样在楚承乾身上抓,一下又一下,十分用力,他身上的袍子都被她抓散了。
夏叶儿随手就又招扇上去,触到一片火寒,痴痴笑着:“你寒啊?寒就穿衣服嘛!真聪明,我……我也穿,穿掉就……就不寒了……”说着开始穿起自己的上衣。
楚承乾倒抽一口凉气,看着被她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下露出的香肩,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上来了,她是不寒了,他看得寒啊!毫不犹豫的暴打上那对亭匀的香肩,把火寒滚烫的暴打印在雪白的肩膀上。
夏叶儿寒的不行,觉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感觉有人在穿自己衣服,是谁呢?可真是个好人啊,双手摸上去,发现好人貌似也很寒,于是她也帮好人穿起了衣服,礼尚往来嘛!她很懂礼貌的,怎么可以让人家一个人忙活呢?
穿,两手一边握着衣服的一角就要扯下去,忽然整个人一惊,满身的想法都散去,这样狂寒的人,还是自己吗?
眼前的五种酒,味道都很淡,应该都只是古法酿造的酒,还没有用到蒸馏的技术,所以酒精度都不高,怎么用这种淡酒把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灌醉呢?这真是一个难题。
楚承乾看着眼前专注研究的女人,心中满是不解,她想干什么?冷冷哼了一声,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夏烈侯,要是你觉得一个女人就可以破坏乾王府的势力,那可真是痴心妄想。
夏叶儿丝毫没有感到身后的人有什么不对,对着酒的时候她总是十分投入。忽然,在最后一个酒壶里,她发现了一种酒,似乎跟现代的啤酒类似。以前在酒吧的时候,人们灌人不是都喜欢用啤酒加白酒再加红酒吗?现在这个酒也可以起到啤酒的作用吧?
“王爷,您坐着,妾身给您调酒。”夏叶儿被这个发现弄得兴奋不已,居然就推着王爷到了小几边,一把按下。她身子瘦小,不到楚承乾的肩膀,推得有些吃力,楚承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让她得逞了,也不好再站起来,只好顺势坐下。
夏叶儿兴冲冲走到门口:“红豆,进来一下!”拉过满脸莫名其妙的红豆,给她看那壶酒:“这样的酒,再拿三壶过来。”没办法,度数不够,只好用数量来顶了,希望可以起作用。
“王爷,您尝尝!”递过一小杯按比例调好的酒,夏叶儿笑的愈发谄媚,楚承乾看着她,这真的是丞相府三小姐,名冠大楚的才女夏叶儿吗?怎么看起来除了长得好看点,行为就像个乡野村姑呢?
夏叶儿留意到了他质疑的目光,却理解错误,她想起古装片里皇帝吃东西都要有个小礼官试菜,怕的是有人下毒,想了想,王爷应该也是一样吧!于是又望着楚承乾笑笑,一仰脖子豪迈的喝下那杯酒。
她发誓,她以她调酒师的专业水准发誓,那真的是浓度很低的酒,即使两种调在一起也不会比北京二锅头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