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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叶听到公子暮歌如是说,也知道他是情非得已,心便一下子软了下来,她放下手的杯子,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到:“公子,我也并非是有心怪你,只是这事儿你没有提前说过,让我今日跟个傻子似的,这样岂不是要招人笑话。”“招人笑话?”公子暮歌一时玩味盎然,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继而笑着说:“姑娘现在可是这府未来的女主人,谁人还敢嘲笑于你?”
夏叶刚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听得公子暮歌这话,差点将水喷了出来,虽没有吐水,自己也是被呛着了,夏叶一边咳嗽着,一边说到:“公子,你……能不能……咳……不要再……取笑我了。”公子暮歌见状急忙过去拍了拍夏叶的背,然后笑出声来,说到:“在下只是开个玩笑,姑娘这是着急什么?来来来,赶紧顺顺气。”公子暮歌说着又给夏叶倒了杯水,送到了她手。
夏叶将水慢慢喝了下去,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她正了正色,然后对着公子暮歌说到:“公子,说真的,那齐国使节的底细,你可派人去查了?”公子暮歌轻轻点了点头,看着夏叶认真地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暂时还没有消息,待查明之后,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姑娘,姑娘莫急,眼下是不知他二人究竟何时会登门,所以我也只能提前安排了,这段时间可能会对姑娘声誉有损,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我定会昭告天下,还姑娘清名。”
夏叶将水杯放到桌子,正视着公子暮歌,轻声说道:“这点,我自是相信公子的,这齐国使节确实不好对付,而且好像对我的身份也十分感兴趣,等他们登门之时,咱们一定要探清他们的目的,然后再做打算,圣那边,此时应该已经有些明白自己的心意了,等到下一个契机,公子便可以直接跟圣摊牌,待了解了圣的心意,一切便也该尘埃落定了。”
公子暮歌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夏叶眸含有些许感激之情,轻声说到:“在下感激姑娘为我付出的种种,待日后尘埃落定,无论结果如何,在下都愿为姑娘效犬马之劳。”
夏叶拍了拍公子暮歌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公子莫要这样说,夏叶可要受不起了,眼下还是要做好迎接使节准备,公子可是安排好了?”
公子暮歌点了点头,答到:“姑娘不用担心,不过以后只要是在人前,我可能还是会冒犯到姑娘,还要请姑娘宽心。”夏叶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到:“没关系的公子,我自然能理解,只要呀,你不再取笑我好了。”二人说完便相视而笑。
另外一边,皇宫之内的氛围,完全不似落红院轻松,虞姬自从昨日在宫宴之大醉之后,今日连早朝都没有赶,她一直躺在自己的寝宫之,感觉浑身都难受极了,虞姬自从睁开眼睛之后,一直在回想着昨日宫宴之事,她脑海一直充斥公子暮歌与夏叶并肩而立的情景,然后她的心开始在一寸一寸地疼了起来,她是一介帝王,可是她终归是个女子,这些心烦意乱的事情她除了跟妹妹之外,无人倾诉了。
在虞姬躺在床发呆之时,她的妹妹幽梦公主,轻轻地敲起了她的房门,咚,咚,咚,“是谁?”虞姬听到了敲门声,扬声问道。“姐姐,是我。”幽梦轻声说着,虞姬一听是幽梦,立马从床坐起身来,继而穿鞋子,亲自跑去开了门。
虞姬看着门外的幽梦,心又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涩,她走到幽梦面前,蹲下身子与幽梦平视,然后轻声说到:“幽梦,是姐姐不好,姐姐让你担心了。”幽梦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轮椅,抬手摸了摸虞姬的头发,然后柔声说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这些年你从来没有这样过,昨日的宫宴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