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急忙夺下了公子暮歌的酒杯,然后急切地说到:“公子此时一定要沉住气,夏叶绝不是欺你,刚才我分明看到陛下有些怅然若失,不然她也不会喝这么多的酒,也不会要冷肃抱着回去了,公子,我也是女子,自然能明白圣的心里,她对你是有情意的,只是也许她不自知罢了,公子,你一定要相信我,今日我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你可不能在此时动摇啊。”
公子暮歌感受到了夏叶言语的诚恳,转头愣愣地看着夏叶问道:“姑娘说的是真的,真是不是诓我?”“这种事,我又怎会拿来诓公子呢,我这还要向公子报喜呢,咱们的计划虽然没能如愿实施,但是却因着这意外,也收获颇丰呀,圣对公子并非无动于衷,咱们回去之后便可以筹划下一步的计划,继续设法让圣明白你的心意,让她停止选妃。”夏叶直视着公子暮歌,坚定地说着。
公子暮歌对着夏叶一拱手,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继而说到:“在下愚钝,多谢姑娘提点,那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夏叶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转头说到:“公子,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这宫宴也要散了,等回府之后,我们再慢慢商议。”公子暮歌点了点头,说到:“姑娘说的是,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时我才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意义。多谢姑娘了。”
夏叶摇了摇头,笑着说到:“唉,公子不必如此,我帮公子也是帮自己,不过……”夏叶说到这里,往公子暮歌的身侧凑了凑,方才接着说:“公子,我觉得那两个齐国使节隐约有些怪异,看着好像那个清秀一些的好像是个表率,但是却好像每次他说话之前都要看一看另外一人,我感觉他两之真的有着决断之权的应是不说话那人,清秀的那位只是他的从属而已,等回去之后,公子可着人去查一下二人的身份,他们来罗月,恐怕另有蹊跷。”
公子暮歌转头朝使节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回头对夏叶说到:“姑娘说的不错,我也觉得他们二人怪异的很,回去之后定会命人细查。”
“公子,还有,我怀疑今日那想掳我之人也与他们有关。”夏叶有这种想法也并非无生有,因为这皇宫之后除了他们并无外人,他们也都是身怀武功之人,难免不叫人怀疑,只是有一点有些说不通,那是他们即是外人,那理应对罗月的皇宫不熟悉才对,不过白天那人显然对皇宫的路是熟知的,不然也不可能将她带到那么偏的地方。
“姑娘说的不无道理,我到时定叫人细细地去探查。”公子暮歌也在心忖度了起来。
夏叶抬起头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对着公子暮歌问道:“公子,怎么不见祁王?好像自宫宴开始我便没有看到过他呢。”公子暮歌从容答到:“方才圣训示之后,祁王突然感觉到有些身体不适,所以跟圣请辞先行回府去了,未能参与宫宴。”
夏叶心觉得有些怪,刚才见到祁王的时候他明明没有异样,这才一会儿怎么会突然不适,不过夏叶也并没有想太多,毕竟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虞姬退席之后,只剩下齐国使节与罗月当朝的官员,大家也觉得有些兴致缺缺,不消多时都散了,使节被安置在二重门内的皇族驿馆,公子暮歌也扶着夏叶一步一步地朝着宫外走去,夜凉如水,夏叶有有些微微发冷,公子暮歌察觉到,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给夏叶披,夏叶突然感觉身一暖,转头一看正是公子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