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就是一般的经商的。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楚承孝那着鱼叉和夏叶一前一后的走着。
“看你细皮嫩肉的就是一副公子哥的样子,怎么会想到参军呢?”夏叶腰间挂着竹篓跟楚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昨晚从城墙上看着那条小河挺近的呀,怎么还那么远。”夏叶双手叉腰,看着还有一段距离的小河气喘吁吁的道。
“要不在这里停下歇歇。”楚承孝看钱多多累的不轻提议道。
“不歇了,中午之前还得回到城内做鱼呢。”夏叶深吸一口气继续前进。
“没想到你脾气还挺倔强。”楚承孝继续跟上:“要说我为什么会来参军,那完全是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来的,我自认为男儿理应保家卫国!”
咦?楚四这套说辞和她撒的谎咋这么像呢:“那你家里人同意啊?”
“当然不同意,所以我是瞒着家里人出来的!”说起来这个他偷偷溜出宫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父皇和母后怎么样了:“别光说我,你呢?”
“我?我就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吃不起饭了,后来看到参军不仅管吃还有俸禄拿,所以就参军了。”夏叶如是说,在楚四面前她没必要隐瞒这些。
两个人聊着天不一会就来到河边了。这条小河看来是从树林那边的山丘上分支下来的,河水不深,清澈见底,夏叶蹲下捧了一把喝:“真甜!”
楚承孝也蹲下捧了一把喝,赶了这么远的路确实也渴了。
“是不是很好喝?”夏叶蹲在河边扭头看着楚承孝问,阳光透过河水波光粼粼,此刻夏叶这样笑着看着他,明目皓齿,小巧的鼻子,嘴边还挂着水珠,这一幕看在楚承德眼里他内心竟然有一种情窦初开的感觉萌发,他也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他怎么会萌生这种感觉,钱多多可是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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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你别急啊,我今天站在城墙上看到城外面西南方向有条河,所以,如果明天我们一起出去捉鱼的话不就能吃到火锅鱼了!”夏叶终于绕到点子上,用肩膀蹭了下楚承孝:“怎么样?”
“不就是出城捉鱼吗,看你这顿墨迹,我现在就去造两个鱼叉。”楚承孝起身离开造鱼叉去了。
“你不看摔跤啦?”夏叶冲着楚四的背影喊。
“不了,没兴趣。”楚承孝冲身后摆摆手,消失在夜幕中。
今夜还真是开心,看完摔跤比赛,夏叶和楚承德一起返回房间,夏叶有一个毛病就是一开心的时候走路就喜欢跳着走,回屋路上夏叶刚想跳着走,突然想起这样太女性化了,结果身体往上一抽还没跳起来,嘎然而止,然后两只脚拌在一起脸朝地摔了狗吃屎:“哦!我的鼻子!”夏叶捂着鼻子痛的眼泪直掉。
“砰”的一声巨响让走在前面的楚承德一惊,扭头发现人不见了,低头一看楚承德只感觉额头划过三道黑线,这世界上还有比这家伙还蠢的人吗?
夏叶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看着楚承德,楚承德转身抬脚刚想离开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拉她一把。
被拉起来的夏叶,一手攀着楚承德手臂一手捂着鼻子,身体使劲贴着楚承德的身体蹭了蹭,她是故意要做给后面的士兵看的,果不其然,后面两个士兵看到这一幕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当然,至于说些什么她就不管了,反正传的越难听越好!
“可以松开了吗?”楚承德凉凉的声音从头顶飘来,吓得夏叶赶紧送开攀着的手臂,楚承德大步流星锤的走了,留下鼻子还痛的流眼泪的夏叶。
夏叶揉着鼻子慢悠悠的回了房间,刚进屋,就看到了让她直接喷鼻血的一幕,楚承德半裸着上身,完美的胸肌就那样毫无保留的被她一览无遗,这次是真的喷鼻血,因为刚刚摔到鼻子了,只不过这鼻血流的真不是时候,夏叶擦了一把鼻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楚承德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城墙上听到钱多多那些话后,他心里竟有些不舒服,所以刚刚故意脱成这样想看看这个钱多多还犯不犯花痴,没想到这丫头直接喷鼻血了,楚承德心里暗自得意,故意装作很淡定的样子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