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弄不出来,也真的不知道都需要哪些药来提炼。
事已至此,今日,静荷在大理寺,已经用尽所学,现在所能依靠的,就是患者的坚持和求生欲,再就是她用汤药,给他们补气血,让他们坚持的时间长一些。
静荷看着岚梅刚刚从太医院拿过来的医书,岚梅专门挑选的一些静荷不曾看过的,拿来给静荷消遣,静荷看着医书,脑海中想着今天所经历的一切。
而后扶额,原以为他们服用的罂粟计量不足,凶猛性不足前世的十分之一,可是,解毒起来却如此困难,只这十分之一,便让她愁的无语。
再就是丹药,重金属,水印中毒,这东西,说起来也很难,这个难在不是不好解,而是兵部尚书蒙樾长年服用,已经深入骨髓,很难完全解开。
正头疼思考间,窗户一晃,一道湛蓝的身影突然出现,从窗外飘了进来,他站在静荷面前,他的身后,还有一直雪白的狼,此狼牙口紧咬他的衣服。
临仙君双手环抱,沉着脸,脸色铁青,一脸怒气,飞扬的眉毛,狐狸般的眼睛更加狭长,他就这么怒目看着静荷,不顾身后一坠一坠的狼嘴撕咬衣襟的耻辱。
“师父?”静荷哑然,看着他的神情,随即看到他身后那孜孜不倦咬着师父衣摆不松口的小雪,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道:“师父,您这是玩什么呢?”
“我也想说,你这是要玩什么呢,让它缠着我,弄得我什么都干不好!”师父双手环抱,恶狠狠的问道。
静荷挑眉,看了一眼小雪,道:“小雪,做的很好,总算把师父给拘来了,可以松口了!”小雪欢喜的将临仙君蓝色的衣服吐出来,呸呸几声显然十分掀起,吐出来的同时,还打了两个喷嚏,口水溅在临仙君湛蓝的衣袍上,临仙君更是嫌弃的跳起来,脸色
更加难看。
临仙君的衣服,不愧是至宝,被小雪如此咬着,却没有丝毫褶皱,仿佛有生命一般,被小雪吐出之后,衣服平展光华,仿佛从来没有被折过一般。“我说你们一人一狼到底想干什么,至于咬着我的衣服一夜一日不松口吗,你师父我,不就是出去散散心吗!”临仙君悲愤的说道。
“是啊,本来江山设计图就是作画也很难画的完美,更何况是绣出来,奴婢自认没有这个能力!”岚梅吐吐舌头,很是涩然的说道。
静荷用右手支着下巴,左想想右想想,突然笑道:“要说这绣工,世界上没有人能比得皇上,要说这江山社稷舆图,只有皇上能绣出来,本宫都自叹不如呢!”
“是呢,这全天下谁人不知道,我们皇上的绣工,那可是天下一绝啊!”岚竹捂嘴,小声道,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一般。
“真的?”静荷一愣,良久道:“卿华的绣工真的这么出名?”
“可不是,说起来咱们皇上的绣工,还不是被您给逼出来的!”岚梅认真的看着静荷,随即,三个女人偷笑起来,笑的像三只老鼠。
“去吧去吧!”静荷再次挥挥手,看着示意岚竹赶快出去。
“是!”岚竹点点头,偷笑,随即快步走了出去。
屋内静荷与岚梅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岚竹清秀的声音在殿门口,远远传开,“奴婢参见各位贵女!”
“这位宫女姐姐,您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侍女,是不是皇后娘娘要赶我们走啊!”为首一个清秀的女子,说道。
岚竹摇摇头微笑道:“各位贵女猜错了,奴婢并不是赶你们走的,奴婢是皇后的贴身侍女,同时也是皇上的贴身侍女,殿中没有奴才,奴婢传皇上命令。”
“皇上?”众人欣喜,一个个欢喜不已的看着岚竹,眼睛锃亮,挣得大大的,像是老鼠看着大米一般,双眼金光闪闪的,聚集上来,几乎想要将岚竹吃掉。
“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是不是要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