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手,倒像是个孩子,如此一来,让闻丞相等人更加觉得好奇。“哼,吊着也是修生养性,坐在这屋里,听到的都是些,俗世尘言,没劲!”临仙君拍拍衣服,双脚跳上太师椅,蹲在椅子上,嘟囔道:“今日那什么叫田众的,真是不长眼,难道不知道本君的威名吗,明知道本君在这里,却还想在本君面前刺杀你,还那么弱,都不值得本君动手,无聊,没趣,怎么不来两个高手呢,最好能给我酣畅淋
漓的大战一场,也不枉本君生平第一次做护卫。”
“对,那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在您老这个祖宗面前动手,太不懂规矩!”静荷附和。
“别给我带高帽子,我不吃这一套!”
“那徒儿明天带您去个好地方,消遣消遣可好?”静荷挑眉,古怪一笑。
“什么地方?”临仙君兴致不错,很有兴趣的问。
“明天您就知道了!”静荷诡异勾唇,笑的像个狐狸。
第二天,紫气东来,艳阳如霞,清晨清风微凉,沁心舒爽,东街街道上,一个装修华丽,脂粉扑鼻,彩缎飘飘的建筑物前,站着三个人。
其中一人浑身湛蓝,他昂头看着建筑物前面的三个大字,欢喜楼,不由目瞪口呆,咂咂嘴,不可置信地道:“这就是你给为师说的好地方?”“是啊,消遣的嘛,自然要说这欢喜楼了!”静荷折扇一合,指了指那门匾,再指指大门紧闭,门口甚是萧条的大门,不由愕然道:“不是说这是辽州第一花馆吗,怎么
感觉没有人啊!”“扑哧!”一声,原本愕然的临仙君笑了,嘲笑的食指指着静荷,点啊点的,道:“你难道不知花馆都是中午或者下午才开始的吗,她们的营生在晚上,你这一幅花丛老
手的样子,却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对于临仙君的嘲笑,静荷也颇觉好笑,便尴尬挥扇,扇去脸上的潮热,干涩道:“呵呵,忘了,我怎么记得,当初在西都,那里的男馆,都是全天开门的啊!”
“这个是正经的花馆,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名目!”临仙君很是熟门熟道的解释。
“那我们怎么办?”静荷问。
临仙君耸耸肩,摇头,随即道:“回家,女孩子家家的,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也不怕卿华休了你!”
“是啊,主子,咱们还是回去吧!站在这里太扎眼了!”旁边岚梅说道。静荷与岚梅两人都是一身男装,岚梅是她本来面貌,虽然身穿男装,但是却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她的真实身份,静荷则是君卿华的容貌,举手投足,皆有男子气概,
再加上身高,倒是没有多少人形容。
路过的百姓看着站在欢喜楼前惆怅的三人,不由暗笑,同时也感叹,这来花楼的不奇怪,带着丫头来的,才叫奇怪。
“不行,朕要进去吃早餐!”静荷沉思半晌,终于痛定思痛,下决心道:“梅儿,你去敲门!”
“啊?”岚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求救的看着临仙君,临仙君后退两步,道:“本君可丢不起这个人,先走了!”“师父,你说过要贴身保护我的,不能就这么走了,不能说话不算话啊!”静荷扯着临仙君的袖子不放,撅着嘴,用君卿华的脸,却用自己的声音撒娇,惹得临仙君眉
头狂跳,嘴角不自然的抽了又抽,终于忍不了这诡异的一幕,惨然同意。
“嘿嘿,今日咱们师徒俩,逛逛欢喜楼!”说罢,静荷很不客气的手搭在师父肩膀上,一幅哥俩好的姿态。
怪只怪师父身高太低了,静荷女装平底靴的时候跟师父一般高,此时穿着厚厚的鞋底,高出师父一头,这身高,倒是占尽了便宜。“体统体统,本君好歹是你的师父,注意点!”临仙君脸色黑了黑,他喜欢跟静荷胡侃,也不拘身份,可是对着君卿华这张脸就不行,看惯了那厮要么冰冷的万年冷漠脸,要么含笑却拒人千里之外的皮笑肉不笑的脸,看不了这么活泼可爱的表情,不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