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将刚刚在阁楼站着的小倌,尽数下入大牢,有种不把人找出来,誓不罢休的执着。
南方馆这些小倌着实冤枉,他们也不知道那两人姓甚名谁,来自哪里,但金耀祖说他们认识,铁狮子便铁了心从南方馆下手。
五六个小倌儿手握着手,簇拥在一起,等待审问,一个个面如土色,长吁短叹,都是那个绣球惹的祸。
已经离开的静荷自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些小倌所受的苦,念念不忘的等着君卿华两人去救他们呢。
君卿华两人,带着岚梅岚竹,四人远离人多的街道,专挑偏僻安静的地方走路,终于赶到了昨天雪杀打听到的,追云谷两位尊者所落脚的地方。
这是个农家小院,就在金陵南青县东边靠近农田的一个小院内,这是个中规中矩的四合院,两进院落,简单的影背墙,泥瓦房,房间多,地方大,干净,清贫,院子里还放着几把锄头等农具。
静荷与君卿华两人站在那小院不远的一家房顶上,静静地看着小院的动静。堂屋外面,阳光下,一个头顶包着粉色巾帼的女子,坐在凳子上,膝上放着小竹筐,竹筐里,线头,碎布,剪刀,各种盘扣,流苏等乱七八糟的躺在小竹筐里,女子手中一手拿着鞋垫,一手拿针,正
在认真的旁若无人的纳鞋垫。
院子一角,一根草绳系在院中的枣树和木墩子上,上面晾着几件衣服,都是男子的,简单朴素。女子长相清秀,穿着打扮干净利索,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人,她的相公想必是去干农活去了,这个时节,正是锄草的时候,麦子从雪窝里拱出来,疯狂生长一个多月,野草也开始疯狂的生长,如此倒向是平常的农家夫妻一般。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围观的百姓已经走的差不多的时候,一对官差吆五喝六的过来,为首一人膀大腰圆,五大三粗,脸上青短的胡子茬,像是炸毛的狮子,拨开众人,吆喝着大步走来:“让开,让开,都让
开,听说在这里发生了恶斗,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衙役们来了,大家快走!”这炸毛狮子刚刚走到,那些围观的众人,一眨眼的功夫全都跑了。随即炸毛狮子双眼瞪大,犹如铜铃一般,看着面前的场景,这……宽阔无人的街道上,一个板凳,板凳上血肉模糊趴着一个人,地上趴着四个人,诡异莫测,让人完全想象不到,长年平静的金陵,会发
生这样惨无人道的事。
双眸一睁,眸子瞪得浑圆,大喝一声,道:“谁人在此私设公堂,板凳上趴着的是何人?”
嚎了一嗓子,并没有人搭理他,就连阁楼上的小倌,也都犹如躲避瘟神一般,紧紧关上窗户,啪嗒的落栓声,令炸毛狮子脸色变了变,最后不得已,直接挥手让手下去查看。
“头,板凳上趴着的是金家少爷,首富唯一的儿子,地上趴着的四个护卫,已经断气了!”手下检查完毕,小声汇报,眼神犹如见鬼一般,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那五人。
“金家少爷?”微微一愣,炸毛狮子陡然回过神来,忙朝另一个手下招手道:“快去金家报信,让金家的人赶马车过来,叫个大夫!”
“是!”那人点点头,立刻离开,这金家跟县太爷的关系很好,又跟金陵知府关系匪浅,报信这种事儿,他们还是得做的。
说罢,炸毛狮子走向板凳,看到他身上那一道道排列整齐的印痕,不由心中骇然,面色变了又变,不可思议的指着伤痕道:“这是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