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盈,你可知他并非寻常人!”
“算他是丞相,也不能越权插手我蔚县的事情!”将话挑明了,章盈心不服,算他是丞相,也不能随意插手蔚州的事情。
“哦?原来这蔚县,竟是你章盈的!”一个清冷的声音缓缓从高空传来,随即,一眨眼间,一袭白衣,玉带金冠,瞬间出现在人群间。
雪龙听到声音,连忙靠近,恭敬站在君卿华身后,一白一黑,淡淡而立,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霸气且凌厉。
他,竟然是孔天的人,那么那个折磨自己的人,竟是孔天派来的,可恶,章盈捂紧拳头,面色铁青。
“空大人,下官是蔚县知县,虽然官职与您相,略显卑微,但也是蔚县的一方父母官,这蔚县,自然在下官的管辖之内,当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蔚县并不是我的,乃是皇的!”
桌案之后,谢琼见到来人,缓缓站起身来,前走两步,恭敬行礼道:“参见……”
伸手打断谢琼的话,君卿华淡淡说道:“不必多礼,这蔚州是老师的蔚州,这案子,我并不想查收,只愿您秉公办事!”
他的身份,他还不想暴露,本是离宫游玩,不想被俗事缠身,没想到却每每都能遇到,着实糟心。
“是!”恭敬弯腰行礼,谢琼点点头,而后,后退着,重新坐在椅子,惊堂木一拍,声音威严。
“章盈你可认罪?”谢琼威严说道。
“下官无罪,阮家女儿阮幸娘现在还毫发无损的跪在堂,足矣证明下官并不曾强抢民女,这都是这些小人的诬陷。”章盈出列,站在阮彭身旁,抬脚便往阮彭身踢去。
“放肆!”还没有踢,君卿华一声大喝,雪龙身体晃动,瞬间便犹如影子般掠走,拔刀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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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章盈一时间目瞪口呆,招安这么大的事情,他却并不知道。
“是的,已经被招安,皇亲自下的旨,免除凤霞山所有山匪的罪,且封凤霞山原大当家为凤霞县知县,将山寨人遣散之后,即刻任!”
“什么?”章盈愣住了,一个山匪,竟然转眼之间,便成了他的同僚,而且跟自己官位相同的知县,“那么,如此一来……”
“你想的没错,如此一来,算阮家勾结山匪,圣旨已下,往事一笔勾销,此时他们也是寻常百姓了!”
“那……”
“章盈,本官是看在同僚一场的份,给你个台阶下,阮家一家通匪证据不足,本无罪,至于这证据,本官也不想追究,现在本官宣布阮家和柴家之人无罪释放,你可有异议?”目光凌厉的看着章盈,谢琼表情凝重。
“下官不敢,听凭大人裁决!”章盈低下头,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说的,伪造证据虽然是师爷伪造的,但细究起来,他也有不察之罪,既然谢大人愿意放他一码,他自然也不会硬着头皮砰钉子。
“好,那本官宣布,阮家,柴家无罪释放,所有财产原数奉还!”惊堂木一拍,谢琼宣布道。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监斩台下众人几人,纷纷磕头,柴林更是喜出望外,顿有死里逃生之感。
“好!好!”阮家,柴家磕头谢恩之时,菜市口看热闹的众人在柳席的带领下,发出阵阵拍掌叫好声,一阵阵不绝于耳。
“嗯,好好好,你们都下去吧,散了散了!”微微一笑,谢琼朝阮老汉和气说道,抬手做了个请起的手势。
“大人,草民有冤情要申,请大人为我做主啊!”阮老汉并没有起身,阮家之人依旧跪着,阮老汉将怀的宣旨拿出来,双手拖起,恭敬呈。
“这是……”谢琼一愣,他今日来,只是为阮家平反,并没想到阮老还要告状。
“这是草民求孔公子帮草民写的状子,请大人,为草民做主,惩治这个强抢民女的贪官!”
“你这个贱民,本官什么时候强抢民女!”章盈气得肺都炸了,强抢民女,阮幸娘他现在都没有碰到一根指头,当晚娶来的人,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绝世高手,想到这里,他满肚子的气愤和委屈,他抢的是个男的,这一条,根本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