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师父过来,咱们的胜算更大一些!”君卿华心疼的揉了揉静荷的额头,责备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再说,这么用力打自己做什么!
静荷吐了吐舌头,缩缩肩膀,笑道:“正是,这样一来,我放心了!”
“师父明天什么时候到啊!”静荷稍微有些兴奋。
想通李沐阳师父不会有什么危险,静荷放心了很多,一听君卿华提到临仙君,顿时又变成了花痴状,对于侠客,对于高手,她向来是向往,憧憬的。
当然,两者相君卿华的平庸之处,在于,他虽然内功高深,却并不是江湖人,且有很多俗事的身份,完全不能做到潇洒随性,自由翱翔,因此,静荷对临仙君的崇拜,也是对临仙君潇洒自由的向往。
见静荷满脸桃花,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君卿华正在抚摸静荷额头的手,瞬间一滞,食指弯曲,手腕反转,指节直接敲在静荷额头之,佯怒道:“胡思乱想!小心为夫家法处置!”
“啊!”静荷惊呼一声,连忙抱住头,撅嘴看着君卿华道:“他是你师父,吃什么飞醋!哼,我不理你了!”
说着,静荷直接从榻跳了下来,背对君卿华,而后转过身来,说道:“师父侠之大者,一定是那种魁梧高大,顶天立地的人,不像你,高是高了点,长得太秀气,完全不能震慑武林!”
真是万事全凭想象,静荷原以为自己想象铁骨铮铮的男子汉,都应该像关羽那边,仁义忠孝,虎背熊腰之人,智慧与力量并存的完美之人。
然而君卿华听了静荷的话,脸不由笑了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却也不揭穿静荷的幻想,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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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在空,欣赏着李沐阳身的伤口快速愈合,并且越来越年轻的脸,嘴角扬,一抹微笑,惊艳了受伤的人。()
而乾天却丝毫不知,自己仅剩的徒弟,已经被无声无息的抓走了。
累,好累,这是静荷唯一的感受和想法,三天了,三天以来,几乎每天都在寿康宫灵堂前跪着,一个时辰哭三次,静荷实在是没有什么泪水可以流的,但管事太监掐着时辰,一到时间便喊,哭,众臣齐声哀嚎,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哭的死去活来,而每次都是哭个一盏茶的功夫,便停下来,休息休息。
所有人都跪着,大臣们也都齐齐为太后守灵,政事似乎被抛到一边,但也只有静荷知道,每天凌晨,君卿华都会托着疲惫的身体,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皇与皇后,两人这么枯坐在灵柩前,心无旁骛,日日哀思。
好在,三天已过,静荷的身份不太子,太子是太后的亲孙子,守灵是要守七七四十九天的,当然,按理说,皇也该守灵,但国事为重,皇也只有三天孝期,但每天的祭拜是绝对免不了的。
但是,三天虽然过去了,皇却坚决不管政事,甩手掌柜一般将所有的朝堂大事,全权扔给了君卿华,君卿华只能无奈苦笑,而静荷,则是全力帮助他。
“娘子,多亏有你!”两人相拥坐在雪阳宫的寝殿内,罗汉榻放着热腾腾的点心,静荷喝了杯茶,身体顿时温暖几分。
“说什么见外的话!”静荷撇了他一眼,撅着嘴道:“帮你是帮我自己,乾天的事,是时候解决了!”
静荷语重心长,对师父的担忧丝毫没有放下,这些天,整日跪在灵堂,与其说是为太后守灵,倒不如说她一直在思考如何顺利的将师父救出来,三天过去了,师父已经进去第四天了,很难想像师父究竟收了多大的罪。
“拷问路远得到的消息,说李沐阳老师,便年轻了,这应该是项天所练的内功吧!”君卿华手指点了点桌子,思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