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笑嘻嘻的说道。
于是,君卿华轻车熟路的将静荷抱起,返回朝阳殿,但是当两人靠近朝阳殿的时候,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特别是静荷,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君卿华抱着静荷飞了下来,两人站在门后的阴暗处,看着里面的情形。
“皇,微臣听说,敏淑公主早已与太子私通,两人更是住在了一起,您如此厚待敏淑公主,令天下百姓怎么看!”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说道。
“放肆,什么叫私通,敏淑公主太子殿下本是三媒六聘,皇钦定的姻亲,她们是未婚夫妻,黄大人,您如此口出妄言,卑微之身议论公主和太子,是不是也太胆大妄为了!”
这声音,是刘煌的,是白胡子牢头,静荷治好了他孙子的脑疾。
之前在金銮殿滴血认亲的环节,刘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心很是自责,他想要报答静荷的这份恩亲,因此,此时听到别人诋毁静荷,直接站出来替静荷说话。
“黄阅,这厮好大的胆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君卿华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牵着静荷的手,便要走进去。
静荷一把将他扯住,拉了回来,黑趁着脸道:“听听什么情况,等会在进去!”
这是第几次了,丫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翻事儿,是佛也怒了。
“黄阅是谁?”
“一个小小的言官罢了,并没有什么实权,但他是前皇后的心腹,如今……”
“哼,不用想也知道,要么是他自己想找我的事儿,要么是别人指使,如今,能指使的动前皇后的人,自然跟前皇后有关系,哼,霓臻!没想到她人没有来,人手安排的到是挺足的!”静荷眉毛挑了挑,心已经十分暴怒。
先不提静荷这边的怒火熊熊,在看大殿,那个叫黄阅的竟然站起身来,一个小小的七品言官,竟然跟刘煌这样的三品官员,甚至是皇亲国戚较劲儿起来。
“刘大人,照您这么说,只要是未婚夫妻,便可以苟合,那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您是要置祖宗规矩,礼法与何地?”
“苟合?”刘煌白胡子一翘,双目圆睁,也缓缓站起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黄阅道:“黄阅,不管你是不是言官,但作为一个人,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证据?哈哈哈,这普天之下,大街小巷,谁不知道两人早已住在雪阳宫,太子的东宫,太子从未进去住过,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吗?”说道这里,黄阅已经露出自信的笑容。
“普天之下?大街小巷?是谁?说出名姓来,算日后对薄公堂,也是需要证人的,难道我不是普天之下的百姓,我却不知道,这不过是你自己的臆测罢了!哼!”
“好,我给你拿出证据来!”说着黄阅朝皇拱拱手,双膝跪地道:“皇,雪阳宫一个外院洒扫的宫女,日日都能看到敏淑公主和卿华太子两人的行踪,根据宫女小瑶说,太子几乎每天都在雪阳宫,算有时候需要处理折子,也会让贴身侍卫送到雪阳宫,晚更是宿在雪阳宫,并不离开。”
“黄阅!你可知,若你所说属实,便也罢了,若是所言不实,那便是构陷太子,构陷储君的罪过,可是要灭九族的!”皇虎眸一扫,目光冰冷的看着黄阅。
黄阅一愣,心千回百转,对于太子和敏淑公主的事情,他虽然也有听说,但却并没有见过,也没有证据,这证据,是霓臻公主给他的,当然关于事情真实性,霓臻公主再三保证,想到此处,黄阅心一横,郑重道:“回答皇,臣确定,若是证据不实,臣也不敢在皇面前搬弄是非。”
“是吗,证据属实?这证据,不是你说属实属实的,你是金口玉言吗?”皇眼睛一眯,目光极其危险的看着黄阅。
黄阅连连磕头,道:“皇恕罪,臣并没有这个意思,臣……”
“闭嘴!”皇皱眉,阻止黄阅说话,静荷与君卿华两人住在一起,他知道,这种事,无论如何强辩,对静荷都是很不好的影响,女子,贞洁最为重要,因此,他不想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于是狠狠地打压黄阅,差将他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