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雪杀还是不放心,是万份不放心!
静荷笑了笑道:“雪狼一直都在我身边,就在附近,若是被囚禁,还有雪狼!”唯一担心的便是被囚禁之后怎么办,但是有雪狼在,便有了传讯之人。
“好!”雪杀这才放下心来。
片刻之后,左护法项天仿佛将事情已经交代好,便也上了马车,车夫一扬马鞭,得儿驾一声,马儿杨蹄飞奔起来。
“项天兄,可以给我讲讲您爱上那个人的故事吗,我很好奇!”静荷一脸小星星的看着项天,仿佛对这方面的事情十分好奇。
项天却有些嗔怒的撇了静荷一眼,良久不说话,就在静荷以为他不会说了的时候,他才长长一叹道:“反正你们是外人,倒没什么可说的,说起来,我爱的那个人,你也见过,便是昨天晚上受伤的人!被我亲自砍伤的,多亏你昨天出现,如若不然,我真害怕一怒之下杀了他,我总是在不经意间伤害他。”
“啊?”静荷目瞪口呆,啧啧半天这才道:“他不是您的爱人吗,项天兄为什么要将他砍伤,我是大夫,对伤口关注的自然多一些,他肩头的伤,一直蔓延到胸口,险险就要伤及心脏,您下手若是力道再重一些,就是我,就是我师父也救不活他!”
都说女子有演戏的天赋,而且最喜欢八卦新闻,从赫连沧海那里无法打探到的他与他仇人的爱恨情仇,倒是从这项天身上问出来了,静荷觉得,此时自己的表情,堪称完美,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迷惑了敌人。
“一言难尽!或许是我一厢情愿想将他留在身边,却总是做错事伤害他,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他那样霁月清风,温文尔雅,却又飒爽的温良男子,一手漂亮的剑术,令人叹为观止,美不胜收!”说道这里,项天似乎陷入回忆。
静荷笑了笑,霁月清风?哪里,温文尔雅,一开始没有解除封印的时候倒是有几分温文尔雅的味道,但是飒爽温良从何说起啊,总觉得他很阴郁,阴沉,完全没有了少年心性,漂亮的剑术,自己好像还没见过呢,自己身边保护的人很多,一般轮不到他出手,便已经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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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荷却看着左护法项天道:“项天兄,不必管他,若您担心他回去报信,直接将他绑了便是,只是这半年,我也只得了这一个贴心的护卫,希望您高台贵手,莫要伤及性命。”
“哈哈哈,好,好,好,何兄此人,果真指的一交,他嘛,一起去我的落脚之地也无妨,只是,刚才何兄说的话,为兄也要解释一下。”左护法项天促狭一笑,目光揶揄的看着静荷。
静荷一愣,道:“什么?”
“为兄我不喜欢女人!因此何兄你不必在意,虽然你的脾性甚合我的胃口,却终究是女子!”左护法项天毫不顾忌的暴漏他好男风的喜好,完全没有一点遮掩。
虽然静荷事先知道,并且在此事上也只是为了装傻充愣,调节氛围,但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着实让静荷愣住了,一时间讷讷的不知该如何时候,最后只能尴尬一笑道:“这个,男女相爱,本就是阴阳调和,天地至理,您为何如此讨厌女子!”似是不解,似是被别人鄙视身为女子而不甘,静荷表情十分尴尬。
见静荷如此表情,左护法项天却笑的更加欢畅,觉得静荷的表情,特别好笑,没有对他喜好的鄙视,也没有别的什么恶意,只是淡淡的不解,这种表情,让他十分享受,他仰天长笑一番,这才道:“我只是爱上一个人,无关男女,那人恰好是男的,我在他熟睡的时候发过誓,绝对不碰任何女人!”
静荷没有想到他对赫连沧海竟如此深情,微微一叹道:“那人好福气!”语气颇为羡慕。
谁知这一声感叹,倒将左护法项天的哈哈大笑声,瞬间打断,他犹如吃了苍蝇一般,咳嗽脸色难看的喝了口茶。
静荷诧异的望着他,无声询问,项天却苦涩笑了笑,并不解释,又牛饮了几杯茶。
跪在地上的雪杀此时脸色难看到了几点,难以想象,若是主子在此,听到公主与别的男子谈论的这些情情爱爱,是不是会醋死,或者直接一剑把这嚣张的什么项天给直接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