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到自己媳妇跟防色狼一样,退出了老远,并走到了床头,开始做起了刺绣,他就知道现在还不是“干”某种事的时候,于是便打消了邪念,开始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李泽轩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旁边韩雨惜刚刚提过来的食盒,他摇了摇头并没有去动那饭菜,美人当前,秀色可餐,哪里还需要什么饭菜呢?
这货嘿嘿低笑一声,然后搓了搓手,朝坐在床边正在做女红的韩雨惜走去。
“呀!相公,先别!让妾身先把剩余的这部分绣完!”
某人的熊抱,完全打乱了韩雨惜手中的针线节奏,韩雨惜惊呼一声,连忙道。
这倒不是她故意找借口,而是这幅刺绣真的就剩一点工作了。
“哦!好吧!娘子你做,我就抱着不动,不会影响你的!”
李泽轩闷闷地应了一声,然后从后面环住韩雨惜的腰肢,并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间。
感受到颈间传来的炽热的呼吸,韩雨惜顿时面红耳赤,心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安心地做嘛?
无奈地叹了两口气,韩雨惜强自沉下心来,开始做着未完成的工作。
“哎!娘子,这样不行啊!晚上的光线太暗,做女红很伤眼睛,咱先别做了,睡觉吧!”
没过一会儿,李泽轩感觉到了屋内微弱的烛光用来做刺绣还是有些困难的,于是出声道。
同时,他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想办法把别院里装上电灯?要不然总是有些不方便!
…………………………
“咱俩都不差钱,赌钱没意思,不如这样,要是我明天真能跟山长请到假,你就帮我洗一个月的足衣,若是不能请到假,那我帮你洗一个月足衣,如何?”
炎黄书院食堂内,李泰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然后看向孙子凡说道。
所谓足衣,就是古代人穿的袜子,也称为足袋,最早始于夏商周时期,那时候是以系带袜的形式出现的。在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时期,袜子的形式也发生了许多变化,形式上倒是与现代的袜子越来越接近。
当然,直到唐朝这个时候,袜子这个词语还没有正式出现,据可靠文献记载,袜子一词最早出现在五代后梁马缟编写的《中华古今注》中。
“窝草,青雀,算你狠!不过,谁怕谁?这个赌我接了!”
想想这大热天的要给人洗臭袜子,孙子凡的胃口顿时就不好了,不过关键时候怎么能怂?况且在他想来,李泽轩根本不可能同意李泰的请假嘛!于是他看着李泰,斩钉截铁地答应道。
“好!那一言为定!”
小胖子顿时乐了,他心中暗道:嘿嘿,还真有不怕死的,接下来一个月,就彻底不用洗足衣喽!
“一言为定!”
孙子凡也大声说道,他才不认为自己会输。
………………………
“相公,你在忙什么?下午领完圣旨后,您就一直钻在屋里,晚饭都没出来吃,娘还问起你了呢!”
夜晚,云山别院。
韩雨惜左手提着一个木制的食盒,右手则是拿着一根蜡烛,走进了三楼的卧室。
她将食盒在了正在伏案疾书的李泽轩身边,然后转身去将烛台上那根即将燃尽的蜡烛给换了,换蜡烛的间隙,她轻声向李泽轩问道。
“哦,没什么!为夫我再推敲一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