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顿住脚步,好奇地将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李泽轩身上。
李泽轩见他们又留了下来,于是接着道:“你们当中,应该有不少人看了今天的报纸吧?看了报纸的人,肯定也有人跟刚刚那群书生一样,认为本爵是在吹牛皮、故意夸大工学。
呵呵,多说无益,仅仅凭借我的一面之词你们也不会相信,现在我跟诸位,也是跟所有的长安民众做一个约定,明天,对,就在明天晚上,你们将见证一个奇迹,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今日《大唐日报》说的那些,全部都是实情!”
之所以跟这些人说这些,一是因为这些人之中,也有不少学生,这个也算变向地给炎黄书院、给工学打了一波广告;二是他希望改善普通人对于工学的印象,这样对于后面的招生也是有好处的。
“明天晚上?李爵爷,能不能说说明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啊!”
“对啊对啊!爵爷您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们啊!”
众人见李泽轩现在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不复刚刚的那般凶神恶煞,纷纷好奇地出言问道。
“呵呵!明晚自见分晓,诸位都散了吧!”
李泽轩笑了笑,并没有给他们答案,而是直接转身进府了。
众人失望地叹了几口气,便成群地离开了。
“相公!”
院中的韩雨惜甜甜一笑,轻声叫道。
这次的情况虽然比上次危急,但她的男人在她身边,替她遮风挡雨,这让她感到很幸福。
“嗯!让娘子受惊了!爹跟娘呢?”
李泽轩捏了捏媳妇儿的手,柔声安慰了一句,然后问道。
韩雨惜轻声道:“爹跟娘都在前厅呢!相公你快去看看吧!”
“嗯!”
李泽轩点了点头,便拉着韩雨惜向前厅走去。
……………………
“这位将军,您来的正好!您来的正好啊!这李泽轩当众怂恿家奴行凶,目无王法啊!您快点将他抓起来!”
崔云寒见到这队士兵过来后,忍不住一阵狂喜,他趁鸡哥愣神的工夫,突然挣脱、跑向那为首的将官,然后大声控诉道。
那年轻将官愣了愣神,问道:“这些学生都是你带来的吗?”
“嗯!”
崔云寒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觉得这么说有点不合适,改口道:“不是,他们是………”
“拿下、带走!”
年轻将官根本不听崔云寒解释,他挥了挥手,吩咐道。
“诺!”
后面立刻就上来两个禁军,如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崔云寒抓了起来。
“哎哎哎!你们抓错人了!是李泽轩在当众行凶啊!快放开我!”
崔云寒一脸懵逼,待反应过来后,他蹬着腿狂吼道。
那年轻将官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上前对李泽轩异常恭敬地躬身一礼,抱拳道:“爵爷,陛下令末将前来将带头闹事的人带走,还请您给予方便!”
李泽轩笑道:“呵呵!是致平啊!你小子来这儿我能不给你方便吗?人你带走吧!”
年轻将官吃了一惊,讶然道:“爵爷竟然还记得末将,末将倍感荣幸!”
李泽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独孤信身边的这些将士,有几个我不认识的?话说他怎么没有亲自来?”
来的这个年轻将官名叫孙致平,禁军里面的一个兵曹,之前攻打蛇灵山,他也参与过,李泽轩记性好,依稀记得独孤信叫了几次他的名字。
也正因为参与了那场大战,孙致平对李泽轩的态度才那么恭敬,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年龄小,但那可是灭了一个山门、为他的袍泽报仇雪恨的男人,值得他用一辈子去尊敬。
“回爵爷,独孤将军前几日便告假了,所以才由末将带兵前来!”
李二下旨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地让独孤信带兵过来,忘了独孤信已经告假的事儿,赵松当时只顾琢磨圣意,也忘了这茬儿,结果去了北衙后,没找到独孤信的人,他才醒悟过来,但情势紧急,再回去重新请旨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便派了孙致平前来。
“哦!原来如此!那你先办公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