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刚刚少夫人的样子可威风了!姜翠花那么刁蛮的一个泼妇,见到少夫人还不是得乖乖求饶?”
小荷笑嘻嘻地过来凑趣道。
“哈哈哈!”
一家人均是忍不住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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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开心了,李府对面巷子里的那个神秘人却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混账!废物!这姜翠花真是个蠢妇!如此大好局面都能一败涂地,本公子怎么会找上这么一个废物!”
神秘人一脚踹翻路边不知道谁家摆放的瓦罐,破口大骂道。
发泄了许久后,他的心情终于稍微平复了些许,他喃喃道:“罢了,既然此计不成,就只能等后天跟其他几家再做协商了!还好那姜翠花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然这次岂非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晦气!”
说罢,他甩了甩袖子,便离开了。
“哎!哪个丧天良的、生儿子没p眼的缺德玩意儿把老娘洗好的陶罐给踢翻了?你粗来!有种你粗来!看老娘不一p股坐死你!”
神秘人前脚刚走,旁边的庭院内就出来了一个腰肢足有三尺的肥胖女人,她看到被打翻在地的陶罐,顿时大怒,扯起嗓门儿就大声骂道。
拐到了另一条巷道的神秘人,听到后面隐隐传来的谩骂声,不由皱眉道:“谁家的蠢妇居然如此泼辣,简直是斯文扫地,不过,应该骂的不是本公子吧!”
神秘人自我感觉良好地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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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娘,我扶您进去歇会儿吧!您这一大早跑过来想必也累着了!”
人群散尽,韩雨惜让人将门前清理干净后,看向赵老太温声道。
今日的冲突,算是韩雨惜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的大场面,其实她自己在心里一直都紧张的不得了,最终能完美解决此事,除了她随机应变、超常发挥之外,深明大义的赵老太在其中也起了举重若轻的作用。
那些烈士遗孀,要说有坏心眼的还真不多,她们只是在遇到人生大悲后,一时茫然无措,然后被小人给利用了,这个时候,有赵老太这个鲜明的榜样,还是很容易唤醒她们内心原本的善良的。
“不坐了,不坐了,今天还好老婆子我听到消息后来的及时,没能让晚晴铸成大错,要不然呐,老婆子我过几年下去后,也没脸见司伟啊!”
赵老太拄着拐杖,有些心痛道,这个时候,她从一个正义的使者又恢复到了她本来的身份——一个刚刚失去儿子的母亲!
“娘!您别这么说,都是儿的错!您肯定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
夏晚晴拉着赵老太的手,哭道。
韩雨惜也柔声道:“赵大娘,晚晴姐只不过是不慎被小人利用了而已,您不要责怪她,也不要自责,今天的事情,我还要多谢您老大老远的跑过来帮忙呢!”
“唉!这都是老身应该做的,谈不上什么帮忙!”
赵老太摇头道:“李家娘子,老身留下来,是有一事想与你说,你可别嫌老婆子我啰嗦啊!”
“哪儿会呢!大娘你有何事尽管说!晚辈洗耳恭听!”
韩雨惜捋了捋额前的秀发,微笑道。
赵老太看了看东方,目光略显苍凉,她叹息道:
“虽然你们都没对老婆子我明说,但我也猜到我儿已经葬身蛇腹、尸骨无存了!对于那七修派,老身我是恨不得亲上山门、与他们同归于尽;对于那七首巨蛇,老婆子我是做梦都想啖其肉、喝其血!
都说爵爷重情义,这回朝廷又发重兵,征讨蛇灵山,以爵爷做人处事的惯例肯定会为我儿以及那些死去的将士们报仇的,但是老婆子我实在不想因为报仇,而让更多的大好儿郎重蹈我儿的覆辙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滋味,老婆子我自己尝过就够了!希望爵爷不要因为复仇,而让更多人丧命,那样的话,纵然大仇得报,老婆子我一辈子也难以心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