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二年,李纲因年迈上疏请辞,李渊优诏答允,同意其解尚书之职,仍任太子少保。李渊认为李纲是隋朝的名臣,亲自写敕令时从来没有直呼过他的名字。
“啊?您”
李泽轩有些傻眼,他前世看过不少穿唐小说,其中也有不少写到了李纲,那里面不都是说李纲是太子少师吗?可是看现在这样子,这老头儿明显现在还没有成为李承乾的老师啊!
事实上,李纲辞官归隐后,直到贞观四年,李二才又将他请出山,任太子少师,教导太子李承乾。不过遗憾的是,贞观五年,李纲就寿终正寝了,享年八十五岁,李二追赠其为开府仪同三司。
“咳咳,小子言语无状,您老勿怪、勿怪,里面请,里面请!”
事已至此,李泽轩也不好解释什么,总不能说您老先前做过太子少师,那一辈子都是太子少师吧?
他要敢那样说,李二非得把自己搞死,因为李纲的上一个学生可是隐太子李建成啊!现在的大唐,谁敢提李建成这个名字?
因此他只能打个哈哈,先把这事揭过去。啧啧,这就是自作聪明的下场啊!
“嗯,正好老夫有些话想与你说!”
李纲不疑有它,淡淡地点了点头,跟着李泽轩和马周,来到了《大唐日报》编辑部旁边的一个偏厅。
小厮奉上茶水退下后,屋内就只剩下三人,以及,旁边冒着丝丝寒气的冰块儿。
“呵呵,李司业当真是财大气粗,这诺大的一个工坊,怕是有不少房间在用冰块儿降温吧?”
李纲打趣一句,便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接着皱眉道:“呸这天气竟然还给老夫上热茶,你小子忒小气,老夫知道你有好酒,对,就是那什么神仙醉,快给老夫来一壶,最好再放点冰块儿!”
李泽轩嘴角一抽,您老都快八十岁了吧?鬼敢给你喝神仙醉?这要是喝出个好歹来,本少爷就是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啊!
都说古代的文士好酒,李泽轩今天算是有了一个更为直观的认识,这特娘的好酒起来连命都不要了!
“额!这个不是小子舍不得,主要是神仙醉酒性太烈,容易伤身,小子还是让人给您送一壶冰镇温柔乡吧?”
李泽轩无语道。
“唔,好吧!”
李纲不好反驳,只能有些略微失望道。
“少爷,刚刚马管事派人来请您午后去工坊一趟!”
上午的课程完毕后,李泽轩回到家,门房阿福迎上来说道。
“可有说为何让我去工坊?”
李泽轩纳闷地问道。
“回少爷,这个这个小的就不知了,那人没说。”
“行了,我知道了!”
李泽轩摆了摆手,便走了进去。
他心里估摸着马周找自己,难道是报纸那边又出状况了?
怀着心事,李泽轩草草吃过午饭,缓了缓,然后连午觉都没睡,直接坐着他的“专车”,去工坊了。
“知了,知了!”
正午的街道空荡荡的,这个时间点是一天之中最炎热的时候,一般人家要是没有紧急事情,是不会出来浪的。路边的银杏树上,三三两两个知了在“纵情高歌”,似乎也在诉说着夏日的炎热。
李泽轩坐在马车里并没感觉到炎热,他的车内放着不少冰块儿,而且这货手中还端着一杯冰镇温柔乡呢!这个时候,有钱人的优越性就体现出来了啊!
晃晃悠悠来到工坊,李泽轩径直去了后衙——《大唐日报》编辑部。
就见马周正指挥着几个人在整理文稿,李泽轩走上前去,喊了一声:“马兄!”
“哎,爵爷您这么快就把来了?”
马周转身惊讶道,在他想来,这么热的天,李泽轩肯定会等到傍晚才来啊!
“嗯,听说你这边有事,我就过来了,怎么了?马兄到底有什么事要找我?”
李泽轩四处扫了一眼,发现今天的编辑部并没有什么异样,他好奇地问道。
“哦,爵爷,我们的”
“你就是李司业、李县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