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倌的样子,苏赫长长叹了一口气,拉过小倌的手握在手心,叹了一口气,道:“不说这些了,到时候再说吧。”
现在他也烦乱得很,只想安安静静的静会儿,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
真是的,为了一个储君,为了一个皇位,他愁得头发都白了。
其实和亲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西元似乎在不到合适的人选。
他们适龄公主都已经出嫁,待字闺中的又太小了,皇子更是没有,若不是因为和墨昱珩结下了这梁子,他倒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若是他们虚黎的公主嫁给了墨昱珩,就算现在是妾,将来墨昱珩登基,至少也得是个皇贵妃。
何况现在墨昱珩的太子妃已经死了。
若是他们的公主给墨昱珩生下儿子,那储君之位说什么也是他们公主的儿子的。
这西元的江山,将来还不都是他们虚黎的吗?
苏赫心思一念之间转了千百回,只是他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除非就像他说的那样,墨昱珩不追求他的杀妻杀子之仇,只是这可能吗?
要知道墨昱珩最是在乎的就是他的嫡妻和嫡子。
“嗯,不想那些了。”得到苏赫的安慰,小倌终于恢复了原来的镇定。
是他想得太简单了,政事永远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
他还是安安心心的做一个被人圈养起来的小倌吧!
有吃有喝,又不用抛头露面为生活奔波,更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
想要什么,只要招招手,自有人送上门。
“嗯,这样才乖。”苏赫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他突然想起了一双眼睛,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更是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面对他的刁难都能淡然面对。
那是西元太子妃的眼睛。
难怪墨昱珩专宠他的太子妃,若是他有这样一位太子妃,就算专宠,那有何妨。
“殿下,你让奴家等得好辛苦。”宽大的梨花木大床上,躺了两个男子,里侧的男子半趴在外侧男子身上,手指玩着外侧男子垂在胸前的头发,一圈一圈的往食指上圈,语气柔得像女孩子的娇嗔。
若是女孩子这样说一点都不违和,何时换成了一个男子,却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调皮,这才分开多久。”外侧的男子爽快的笑了一声,似是被这说法给取悦了。
没错,这二人正是虚黎太子苏赫和他的相好。
苏赫很享受小倌给他带来的感觉,这是不同于女子的异样感。
以前他只是好奇那些人,好好的姑娘不爱,要去爱生命男人孩子的,对他来说孩子太小了,怎么下得去手。
至于男人,他没有想到,他只是想尝试一下,却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是——上瘾。
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竟然还有对这样的事上瘾的说法。
“这些天都在赶路,伦家全身都快散架了,殿下帮我揉揉可好。”小倌声音揉揉的‘撒娇’,还将身子越王苏赫身前凑。
若是缓缓再此,她一定会被这声音惊得全身不适。
“好,我给你揉揉,那儿?这儿吗?”苏赫挑眉,手一会儿放在小倌胸口,一会又放到别处。
“殿下,不能这样。”小倌装着恼怒的瞪了一眼苏赫,可是这眼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让苏赫的笑声更加大了。
躲在房顶听墙角的两个暗卫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身子,差点没有从屋顶上摔下去。
这虚黎太子这样只,虚黎国的皇后和皇上知道吗?
他们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好这口,他们作何感想,会不会觉得老脸没法见人了。
两个暗卫相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就算在受不了,还是一样要继续听,继续监视,还不能捂耳朵着眼睛。
试问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憋屈的事吗?
两人均心中大骂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哦不,是狗男男。
须臾,下面又响起了说话声。
“殿下,这次事情失败了怎么办?”小倌下床,为苏赫到了一杯水,脸上带了忧色。
殿下的计划他一直都知道,他也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也很成功,却不料半路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