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有一件事也有些怀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西说道。
“何事?今日事无不可对人言!”李剑锋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就莫怪陈某孟浪了,我怀疑李剑锋李长老你不育,你的儿子并非你亲身!而且我还怀疑,李子平李长老才是你儿子的亲爹!”
“放屁!”
“放屁!”
此话一出,怒吼数声,除了李剑锋,李子平之外,其各自的后人也怒目而向陈西。
陈西无惧,淡淡的道:“我说的只是怀疑,毕竟怀疑这种东西,本身就未必是真的,就如同李子平李长老怀疑我与薛老之死有关一般,都只是怀疑!而既然怀疑,就要大胆怀疑,我怀疑两位李长老和之间,有些诡异的关系,又有何不可!”
“你这是强词夺理,混淆视听!”
“都是怀疑,有何混淆之处!”陈西轻哼一声,不屑道。
“你找死!”
“够了!成何体统,不要再闹了!薛长老灵前,还容不得你们放肆!”眼见局面越发的混乱起来,李道通一声沉喝!
凛冽的气势,勃然爆发,止息干戈!
“五叔,四叔,陈长老,你们三人尽皆少说一句,此事,自有公论,我会查证!还请三位以团结为重,勿要伤了和气,给外人看了笑话!”李道通斩钉截铁,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是,家主!陈西会如此,只是出于气愤而已,别无其他!自当遵循家主所言,不跟两位李长老一般见识!”
“哼!”李子平,李剑锋二人也尽皆一声冷哼,神色阴狠的看着陈西,陈西也不在意,斜昵两人,将两人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因为李道通已经发话的缘故,只得作罢!
一时间,闹剧结束!
后半夜两点来钟的时候,人群渐散,陈西原本想走,但是见李万年颇为神伤的坐在这里,陈西考虑一下,没走,在这里陪同!
陈西叹了口气,在发觉李子平的一样的时候,陈西心中便已经有些不妙的预感了,但是他却没想到,李子平竟然会将薛泰然之死的帽子,往他的身上扣!
这让陈西着实有些无奈!
而李家众人也尽皆发蒙,纷纷神色古怪的看着陈西,然后又看了看李子平!
这件事就陈西观之应该是李子平临时起意所为,因为与他同样有过节的李剑锋以及何风波,神色也同样有些错愕。
“五叔!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李道通眉头皱着,目光深沉的盯着李子平!
而李万年虽然因为薛泰然之死而感到悲痛,但是闻听李子平竟然诬陷陈西,这会却也大怒起来,怒斥道:“老五,你胡说什么?”
“三哥,我没胡说!”纵然遭受了大家的一并质疑,但是李子平却依旧神色平静,紧接着李子平冷笑的看向了陈西,冷冷的道:“陈西,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我只觉得李前辈你的话,狗屁不通!”陈西很不客气的说道,嘴角泛起一抹嘲讽之意,“我着实想不到,李前辈你竟然会给我扣这样的屎盆子,薛前辈身死,大家都很悲痛,我也同样不例外,但是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因此而诬陷我!”
“诬陷?不,我并非是诬陷,我只是怀疑而已,我又没有直言就是你!我只是怀疑你罢了!”李子平似笑非笑的看着陈西。
陈西闻言,瞳孔微微一缩,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是吗?那我倒要听听看,李前辈你怀疑我的根基又是什么?是否是因为当初切磋的时候,你不敌与我,被我落了面子,现在想要对我进行打击和报复呢?”
陈西直接指出了他和李子平的过节原因,因为这件事情,当初为了给李子平,李剑锋,何风波三人留面子都是秘而不宣的,知道他们切磋比武的也只局限于长老圈子,以及李家家主李道通知道而已!
凡事有因必有果,虽然他看不上李子平这种胡乱扣屎盆子的行为,但是在反驳之前,他也要将路铺平了,让人清楚,李子平缘何针对与他!
闻听陈西这么说,李家众人纷纷皱眉!
而李子平也是脸色微微一变,但是片刻后,李子平冷笑起来,“放心,我怀疑你并不是因为你我之间的那点过节,更何况私底下的切磋也根本算不上什么过节,你我之间也跟本没有什么过节,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只是为了能够帮薛长老报仇,不至于让薛长老死的不明不白而已!”
“是吗?那我倒是要好好听听,李前辈你的高论?但是我陈西也不是好欺负的,倘若你的言辞并不能够让我满意,休怪我不客气!”
“何必恼羞成怒,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我想问你,薛长老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在李家?为什么你不见得时候,薛长老就死了?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
“而且,薛长老身受三处创伤,一处致命之伤,两处大伤!其中一处大伤是伤在后背!薛长老武功卓绝,实力高强,却被人伤在后背,这说明是先被人偷袭,然后才遭遇不幸!而以薛长老之能为,等闲之人怎么可能会有再背后朝薛长老出手的机会,这证明这个人薛长老是认识的,所以才会没有防备,所以才会被钻了空子!而在薛长老遇害的时间里,你却并不在李家!所以,你完全有这个嫌疑!”
“当然,我这么说也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而已,对与不对,我都只能够提出一个思路与想法!真实与否还需查证!但是有一点我很好奇,那就是再薛长老出事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人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