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武无声叹息一声,也并未去劝燕长生,因为他知道,劝了也没用。
他不敢想,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跌下来,慕凌寒与小锦世肯定都受了伤,两个受了重伤的人,该如何撑过这三天?
“都加紧些,仔细搜寻河岸两边的山洞,看看有没有线索……”孙尚武打起精神,自然也不敢有片刻马虎。
“你们看,那河水是不是有血迹?”燕长生忽然指着河岸旁一支分流大声道,那支分流应该是从河岸底下暗流冲刷出来的。
因此,水流没有主流那么湍急,只见一丝殷弘的血线从水面荡漾开,直到被更多的水流冲淡消失不见。但一眼,还是看到支流底下的血线往上蔓延……
“当初我不知道你如何想的,我担心你以后并不想回黎国,所以,我未让林亦初他们告诉你事实真相,因为我不想你因为我做的一些什么,而放弃你本来的选择。所以,我想让你自己做选择,看,你不是自己做出了选择吗?”
“如今你来到我身边,这便说明,你是尊从你的内心,我很高兴。”慕凌寒展露一个绝美的微笑,所以现在,他便能将以前南粤国那些事与锦世说一说了。
慕凌寒心满意足的抱着公孙锦世,像个迫不及待分享糖果的孩子,絮絮叨叨的说着以前的一切,山洞黑暗,带着腐坏的潮湿,可是此刻,呆在里头的两人却像是到了世上最幸福的地方,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公孙锦世依偎在慕凌寒怀里,静静的听着,此刻心中也渐渐安定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山洞中看不见天日,只有火光不灭,公孙锦世也不知道他们在山洞中待了多久,只知道,饿了就从洞口抓两条鱼来吃,渴了就从洞口取点水来喝,凌寒虽然撑着身体与她说话,但她知道,凌寒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伤势那么重,这山洞中又找不到该有的药草,这样下去,凌寒可撑不住。公孙锦世心中焦急,他们不知道被水冲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