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想逃走的可是丞相呢!丞相一句教导无方便将自己推脱了个干净,可方才丞相说欣妃娘娘的时候,可不是说的教导无方,丞相说的是我也参与其中呢!如今,我是不是也可以有同样的疑虑?此事难道真的与丞相无关吗?”
“若是此事与丞相无关,为何方才丞相要站出来帮皇后娘娘说话?还一口咬定欣妃娘娘就是做了品行不端的事?”
常再全咄咄逼人,自然不愿这样轻易放过刘毅。
“太尉大人,你方才也说了,为人父母的心,是这样的,皇后娘娘就是再不是,那也是老臣的女儿,老臣怎能让皇后娘娘孤立无援,而不为皇后娘娘说一句话啊?老臣只认教女无方这个错,其他的,老臣绝对是不会认的,老臣没有做过的事,如何承认?”
“当然了,老臣也知道太尉大人的本事,若是非要将此事扣在老臣头上,老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刘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不愿解释太多。
“丞相就是丞相啊!连无赖的样子都这么理所当然。”常再全冷笑,回头对黎王行礼道。
“皇上,欣妃娘娘今晚遭受如此伤害,更是差点被人诬陷致死,请皇上一定要重重惩罚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一方面是给欣妃娘娘腹中的孩子一个个公道,一方面也是警告世人,不可再用这样的手段来陷害人。”
黎王挑了挑眉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刘毅:“丞相觉得,此事该如何定罪?”
出乎意料的,黎王并未直接宣布该如何惩治刘兰,而是将这定罪的权利给了刘毅,自然是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