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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到天明 姜以纾 4417 字 8个月前

灵雎被他牵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看到桌上的烧鸡。

他真的买了。

灵雎心里被灌了蜜,从心底,一直甜到嘴角。

她张嘴,“你喂我。”

酆问不喂,“长手是干什么的?”

灵雎抬眼看他,“给你撸的。你现在要吗?我有空。”

酆问:“……”

酆问驳回,“你必须跟我睡。”

灵雎跟他说:“酆问,我才在你床上睡了一宿,你就上瘾了?你真的别喜欢我,真的。”

酆问横竖就一句话,“以后也不要上班了。”

灵雎蹦起来,一蹦三尺高,“凭!什!么!”

酆问把她拉进怀里,固住她双手,预防她再蹦。“我养你。”

灵雎:“……”

酆问又重复一遍,“我养你。别上班了。”

灵雎借着他双臂,爬到他身上,摸摸他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酆问:“没有。”

灵雎:“那就是发骚了!养我可以,先给我三千万,我考虑一下。”

酆问打了个电话,灵雎手机就响起来没完了。

她看着一笔一笔两百万的入账短信,心情特别复杂。

酆问又给她两张卡,一张瑞士银行黑金卡,一张美国运通百夫长卡。

这回她心情更复杂了。

酆问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明天拍卖会不要去了,我全给你拍下来。”

灵雎害怕了,“酆问啊,你是认真的吗?”

酆问在她眼睛上落入一吻,“你知道,我承诺过的,都是真的。”

灵雎想不透,“可是为什么啊?”

酆问没答,“睡觉吧。醒来想要什么,再跟我说。”

灵雎头一回看见这么好说话的酆问,“真的?”

酆问苦笑,“我以前对你那么不好吗?给你点东西还要反反复复问我。”

灵雎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

酆问捏捏她鼻梁,“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话说完,他就要走,灵雎一把抓住他。

他回过头来,看着她。

灵雎两只小手攥住他的大手,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酆问用那样温柔、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怎么了?”

灵雎在他手心挠挠挠,“万一这是个梦呢?”

酆问没办法,跟她一起躺上床,把她搂进怀里,让她枕着他胸膛。

灵雎第一次,心跳突突了两下。

第二天,灵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确定三千万还在,踏实下来。

酆问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似乎是对她说,又似乎是对自己说,“还是钱对你最重要吗?”

灵雎觉得这是屁话,“钱对我不重要,难道是你对我重要?”

酆问覆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道,“我不重要?”

灵雎看出来了,酆问的突发性精神病还没恢复过来,“你重要也是于你妈来说,像我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你扫地出门的人,根本不会把你放在多重要的位置。”

酆问皱眉,“扫地出门?”

灵雎啧啧,“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知道你一个月跟我说多少次滚出去吗?最少6次,说起来,你对让我滚蛋真是有一种莫名其妙又丧心病狂的执着。”

“……”酆问倒打一耙的本事远不及灵雎,所以像她这般颠倒黑白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不满70订阅的,48小时以后才能看早上起来,酆问给灵雎个小懒猫穿衣服,刷牙洗脸,抱下楼吃早餐。

他还没出门,安昕就来了。

伴随这个糟心事儿而来的,还有一个好消息,沈加俞下午就回来了。

灵雎宁愿面对沈加俞,因为总能收到礼物。

沈加俞对她可好了,当亲生闺女那种。她总拿这个揶揄酆问。

酆问倒不吃她的醋,是以她想看他吃瘪就变得特别艰难。

她想出神,酆问给她把松松垮垮、露出半截肩膀的衣服穿好,“好好在家。”

灵雎不顾旁人地搂住他,小脑袋往他怀里钻,“我想吃烧鸡,你给我买回来好不好。”

酆问:“等会儿我叫人给你送。”

灵雎不要,“我就要你给我买,我就吃你亲自买的。”

酆问覆在她腰上的手指腹轻揉,“好。”

灵雎得意地瞥一眼安昕:你的心上人可喜欢我了,就问你气不气。

安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能把她吃拆入腹。

酆问配合灵雎,上演一出恩爱难分,最后吻吻她额头,走了。

他人一走,灵雎就不装蒜了,瞥一眼那小表妹,“我丑话给你说在前头,你要给我找事儿,我就让你愤怒的来,伤心的走,你要乖呢,我就尽量不刺激你,否则呢……”

她没说完,留了想象余地给安昕。

安昕眯眯眼,“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不知道酆问哥哥知不知道你有两副面孔。”

她在威胁灵雎,可灵雎从来都是只有威胁别人的份儿。

“我何止是有两副面孔,你跟我接触久了都会怀疑人生呢。”灵雎说实话。

安昕掏手机,要给酆问打电话。

灵雎是无所谓,反正她打不打酆问都知道她什么德行。

安昕打电话时,她上楼了,准备补个回笼觉。

刚躺下,楼下音乐放得声音极大,挑衅意味十分浓重。

她当然忍不了,下来就把安昕的音乐关了。

安昕炸毛,“你干什么!?”

灵雎随性,“你在我家开音乐,我给你关,你还问我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关。”

安昕横,“你凭什么?”

灵雎:“你耳聋了?这是我家,你问我凭什么?我乐意。”

安昕咬牙切齿,当着灵雎面,把她蛤蟆拿出来,摔死了。

灵雎手再快都没拦下她,看着地上一摊血,怒火中烧。

她就知道这死丫头讨厌,可真没想到,她能讨厌到这种程度,她过去把她提溜起来,拎进卫生间,一顿胖揍,把头两年学的一招半式,全用她身上了。

安昕哭爹喊妈都没用,在小白宫,酆问不在,灵雎就是主人,哪个又会向着她个外人?

灵雎把她欺负哭了,坐下歇着,“蛤蟆就不用你赔了,你去对着它的尸体鞠三躬得了。”

安昕一脸乌青,哭得喘不上气,“凭什么……”

灵雎瞥她,“你再说凭什么,我还揍你,揍到你长记性。”

安昕打不过她,只能是吃了这哑巴亏。

灵雎揍了她一顿,她倒是老实多了,音乐不放了,也给蛤蟆鞠躬了。

在灵雎以为她已经知道她的权威不可质疑时,沈加俞来了,安昕可算是找到撑腰的了。

她梨花带雨对沈加俞控诉灵雎,还把身上的伤指给她看,“您看看,都是她打的。”

灵雎一张端庄脸,一句话也不说,不为自己辩解,也不哭哭啼啼。

沈加俞平日是很疼安昕的,但还是狠狠斥责了她,“你就欺负你表嫂,知道她不会否认,就乱给她加罪名?我看你是被惯坏了!”

安昕更委屈了,“真的是她打的,您要相信我啊,不然我的伤是哪儿来的……”

沈加俞不听她那套,执了灵雎的手,把她牵到一旁,苦口婆心,“就说你的性格是不行的。”

灵雎摇摇头,“我没关系的。”

沈加俞心疼她,“我有关系。你嫁过来那么久了,酆问也不说公开,我知道你心里苦,你不好意思说他,妈不怕,你告诉妈,你俩这事儿,是怎么商量的?”

怎么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