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了他好,黑衣人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他点了点头,“好!”
于是二人从浴池深处挪到了那白玉的石阶之,黑衣人立于台阶将伤口所在的皮肤露出水面。而官七画则将大半个身子浸在水里,伸出手为他处理伤口。
小心翼翼地将被水浸湿的布料一点点打开,那伤口顿时暴露在官七画面前。
因为泡了太久的水,那伤口已经被洗的发白。有一丝一丝的血液不断地从伤口截面处涌出来,不过片刻功夫将官七画的双手尽数染红。
“这是刀伤啊!”官七画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伤口,用银针划着伤口的形状与大小。“宽三寸大概七八厘米,若我没猜错,这宫侍卫的佩刀应该跟这尺寸差不多。”
官七画说着,执起银针将银针刺入伤口周围的几个小穴之,暂缓血液的流动速度。
然后要开始包扎了。
可直到这时官七画才想起来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虽然有带银针入宫的习惯,今日也确实带了些能够治伤用的药粉,但是在这空旷的浴室之她弄不到包扎要用的绷带啊!
没有绷带那该如何止血?
官七画环顾周围,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黑衣人的身。
抬眸,官七画朝着那黑衣人尴尬一笑,“大侠,反正这也是为了你自己,能否劳烦你把你这夜行衣的下摆扯一点下来给我呀!”
衣服当然是用谁的都行,可官七画今日是在别人的地盘。她要是把自己的衣服给撕了,免不了到时候被皇后的人发现不对心生怀疑。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能用黑衣人自己的自然是最好的啦!
黑眸对官七画亮晶晶的双眼,黑衣人将头一撇,伸手利索地从自己衣服的下摆撕下了一大块布料扔给官七画。
官七画接住那布料拿在手将布料多余的水拧干,这才从自己那一队衣服找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将纸包的药粉均匀地撒在布料之。
“这是什么东西?”
正打算将沾了止血药粉的布料拿来给男子包扎伤口,谁料还未动作那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眼闪烁着警惕的光那男子握住官七画手腕的力道渐渐加重,而官七画如今这样娇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折腾,被他这样一捏手腕便传来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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