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无忧身上的毒就必须先找出无忧身上的毒与她之前所中之毒有何不同,只有分解出无忧血液中的毒性,才能研制出毒药,再加以解毒。
现在有望研制出毒药本是件高兴的事,可是一想到要让自家男人试毒,小若又实在高兴不起来。
傅翰文抬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内心是高兴的:“那就好,这阵子辛苦容神医了。”
女儿不过是满月宴那天露了下脸,如今就成了京城官员女眷里的谈资,他希望女儿身上的毒能在她懂事前就解掉,这样就不用面对那些人异样的眼光和那些风言风语了。
“可不是。”小若对容方行心存感激:“我真担心容伯会累倒,这阵子都让春雨给容伯做提神补身子的药膳。”
容方行为了解无忧身上的毒,这段时间几乎没出过屋子,每天睡不到三个时辰,他们怎么劝他多休息都没用。
傅翰文点头,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当初给你下毒的人查出来了。”
小若坐直身子,双眸泛起了寒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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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本来就黑得发紫的小脸这会因为哭得太厉害而紫得更严重了,小若心如刀割,把乳娘和盛妈妈打发出屋子,解开衣裳就给女儿喂起奶来。
无忧刚开始小口小口的尝着,尝了几口后才用力吸吮起来。
听着女儿用力的吞咽声,小若心里满是愧疚。
当天晚上小若就跟自家男人提出辞掉乳娘的事,傅翰文却不同意:“不行,白天你可以奶孩子,但是晚上一定要让乳娘带。”
“可在现在无忧好像开始认人了,你不知道今天白天无忧不肯喝乳娘的奶哭得嗓子都哑了。”小若急道。
她回来的时候看到女儿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就算盛妈妈和乳娘没说,她也能猜到女儿肯定是哭得太厉害,汗水把衣服打湿,乳娘才帮女儿换了衣服的。
“以后白天要出门,我们把女儿带上就好,你每天要花那么多时间和容神医研制解药,晚上要是睡不好哪里撑得住?”傅翰文有自己的坚持。
小若知道他的软肋,趴到他怀里哭了起来:“傅大哥,当初要不是我太不小心也不会着了苍鑫子的道,无忧也不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