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真心不喜欢这些宴会,能推则推,后来她发现参加这种宴会也不一定无聊,偶尔还能打听到一些在外面难以听到的秘辛,这些秘辛在平常人听起来不过是一场八卦,但小若知道这些事在特殊的时候是能起到不小作用的。
关氏看到不喜欢麻烦的小若突然喜欢起这种应酬来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看到小若游刃有余的在那些妇人身边游走后,就把这事放开了。
小若偶尔会在自家男人面前抱怨那些妇人的难缠,傅翰文就会似真似假的让她别再出诊了。
谁知小若却没好气的说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哪会这么不务正业?
要知道,她一开始最擅长的可是外科好不好?
听到她说自己“不务正业”,傅翰文大笑起来,随后用力的吻住她,直夸她明事理,知道什么是主什么是次。
“你只要记住是我媳妇就行了,其他事你想什么时候撂挑子我都支持你。”他说着就把她压倒在床上。
小若无语,在失去神智前想:这家伙怎么又歪楼了
给大宅里的妇人诊治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很容易卷入内宅的纷争之中。
这天,城内一户姓陈的粮商的宠妾刚怀身孕不到两个月就见了红,请她过去诊治。
到了陈家后,小若发现这位陈老板的宠妾已经小产了。
陈老板那宠妾得知自己的孩子没了,也不管屋里还有其他人在就扑进陈老板怀里伤心的痛哭起来:“老爷,肯定是有人害了我的孩子,求您给我作主,肯定是有人害了我的孩子”
一旁的陈夫人听到这指桑骂槐的话脸色难看极了,不但为了这妾室的不知羞耻,还为她的话中有话。
她的两个儿子都十几岁了,女儿也出嫁了,就算这女人生的是儿子也威胁不到她的地位了,她有必要去干这种损阴德的事吗?
可陈老板却不这么想,听罢这话一记厉眼就朝陈夫人扫去,喝问:“你是这个家的主母,我问你,平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