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下，聚集了一小块湿润，很明显，她流泪了。

是因为疼痛吗？

楚慕白有些迷惘，他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感觉。

原来，疼痛是会哭的吗？

……

齐思雨实在是看不下去表妹这么欺负人，虽然知道这位被欺负的是个暴脾气，她还是忍不住上前去搀扶她。

旁边的祁林墨依旧好整以暇的当个局外人，看着好戏。

“你没事吧？顾同学？”

齐思雨小心翼翼的搀扶起顾栀夏。

姑娘因为趴了太久被扶起来，衣衫已经有些凌乱，但她的衣服十分保守，虽然没看见春光，但凌乱的衣服配上凌乱的头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再看见姑娘满是泪痕的脸蛋，一群男的简直都要沸腾了：

肿么可以美得辣！么！任！性！

明明是哭，怎么比齐思央笑还好看？

“怎么了，很痛吗？”

齐思雨关切的问着。

废话，没看我痛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