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秘书确感到有些奇怪:“可是那毕竟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您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
“是慕龄奶奶说的。”顾槿宁说道。
“原来是慕龄夫人说的,我说呢!”秘书明白了。
“宋家那一位虽有能力,却又早逝的家主,曾经与慕龄奶奶有相交的情分,早年机缘巧合,我也曾见过宋平华的父亲,不过现在他未必会记得我就是了。我不过是看在故人的面子上才好心提醒,至于他听不听那是他的事情了,与我无关。”
可现如今连慕龄奶奶都已经不在了。
如今已经是她去世的第12个年头了。
时移世易,哪个又斗得过哪个?
“你瞧我,没事干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走吧,咱们赶紧去会议室,大家应该都等着了。”顾槿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说道。
到了下午,顾槿宁空出日程,请了半天假。
她还有事要做。
“姐姐你怎么不睡觉啊!我以为你会睡过午觉的,你看看,这身上都还没消肿呢,赶紧去睡一会儿。”
看到坐在沙发上,裹着毛毯的夏明瑶,夏明珊很奇怪。
“照你说,多睡睡就能消肿了吗?”夏明瑶看了她一眼,反问道。
“姐姐!我这不逗您玩儿呢!”夏明珊笑到。
“要是真不想睡就别睡了还是看看电视,一直闷在房间里,好人都要闷坏了。”明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说道。
“是啊,还是稍微要活动一下,老是闷在房间里,这个对身体不好。”夏明珂说道。
“你们快看看,连医生都说话了。”夏明瑶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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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做?”宋平华有些意外。
“我为什么这么做是我的事,你似乎不需要追问到个地步吧!”顾槿宁是我很不喜欢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为何就不肯通融?从来不肯吗?”宋平华似乎并没有真正醒悟,也没有真正把她刚才说的话记在心上。
“在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通融二字。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如果有一天他能够回来,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管教他,他只有20多岁,无论对你还是对他而言,这一切都还不晚,如果,你不好好地管教他的话,你宋家的家业,迟早要败在他的手里,这是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给你的忠告,希望你虽然固执,但还能记得。”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宋平华有些奇怪。面前的这个人也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说出的话,却有如一个历经世事的长者,言语之间充满了沧桑。
“你现在不肯放了我儿子,难道,不怕把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去?”宋平华从正面求情无效,又开始威胁。
顾槿宁看着他,这种人果然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都是什么臭毛病!
“你都知道什么了?”顾槿宁看了他一眼,显然是漫不经心。
“你…。”
“你以为你能知道些什么?倘你真的有本事,就好好回去整顿家门。如若不然,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顾槿宁的眼光仍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可就是那么一瞬,让他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你别要嚣张啊…。”宋平华一时之间口齿都不太利索了。
“你莫不是觉得,我年纪轻轻走到这个位置上会毫无手段任你欺凌?”
顾槿宁的话基本是在陈述事实,却莫名会让人有一些恐惧的感觉。
“你要是有这个胆子,就把所谓的事情都宣扬出去,看看到底有多少人信你?我不过一介女流,你有能把我怎么样?”顾槿宁说道。
她的话,就像是一记闷棍,宋平华一瞬间感到一种恐惧,顾槿宁敢那么说,明显就是不怕他。
这话说来也是好笑,一个人撑死是个商人,另外一个却是握有实权的这两个人对在一起,怎么看都应该是前者,怕后者倘若后者怕前者,那只能证明,就后者已经可以丢官去职到监狱里去反省了。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威胁我的人有什么样的下场吗?”顾槿宁并没有顾及到他的神色,问道。
“什么下场?”宋平华与顾槿宁在此之前并没有深交,所以对此人根本就了解不深。
顾槿宁忽然淡淡一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