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理所应当的。”沐清清说完继续脱起了衣服,等到衣衫褪尽,无暇的玉体呈现在齐修远眼前。
“好看吗?”沐清清神色微微戏谑。
“尚可。”齐修远神色依旧淡然的很,不过那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全身。
本来不常出门的白皙肤色粉红粉红的加上红的瑰丽的唇让沐清清嘴角微勾。
水花声响起,沐清清入了浴桶。
“你要不要离得近一些,我有话对你说。”沐清清一边沐浴一边招呼齐修远过来。
齐修远迟疑片刻站起身离开了轮椅,脚步声渐近来到了沐清清身边。
“我今日又算到了有趣的东西,与你有关。”沐清清下午捋剧情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之前忽略的事情。
“是什么?”清澈的水面上飘着落英缤纷的花瓣,娇嫩白皙的身体隐隐约约间惹人遐想。
“建安侯府的庶子,你的庶弟。我手不方便,你进来是要帮我洗吗?”沐清清说着拉住了齐修远的手,将他的手拉进了水里。
“说说看。”
齐修远看着她依旧没有痊愈的右手,之前朝会的时候她右手受伤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
边说着真的认真给沐清清洗起了澡来。
“你庶弟的身份不简单或者说你爹的这个姨娘身份不简单,如果我算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大徐的人。”沐清清舒服的享受着齐修远的侍候,害羞?不可能的。
“哦?”齐修远其实早有察觉,只是不知道原来他们是大徐的人。
那一年齐书恒八岁来到了京城便不愿意回边疆,整日跟在他身后叫他哥哥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很亲切。
直到有一日齐书恒让他帮忙捡风筝,借机让他从树上摔了下去。
他摔坏了腿,一直医治不好,遍寻名医依旧药石无医。这次回春子将他治好了,告诉他原来伤口处有毒,这种毒十分罕见隐匿起来便查不出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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