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去的乔景瑶还不觉得,等到现在当了别人的妻子,她才深深体会到这难念这两个字。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梁邱林也回来了,他没有再提头天那激烈的行为,也没有说自己一夜未归去了什么地方。
乔景瑶也没问。
但看得出,梁邱林不怎么高兴。
再之后,梁邱林出差去了国外,然后留给了乔景瑶一个善变的婆婆。
“你说你怎么回事,这深色衣服和浅色衣服要分开洗,懂不懂?”梁老太戳着乔景瑶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都说了几次了,怎么还记不住!,你摔下楼真把脑袋摔傻啦!”
乔景瑶欲哭无泪,谁能告诉她,都请了钟点工了为什么还要她学洗衣服?而且自己怎么会真的傻到看到老太太可怜兮兮的目光就点头同意了。
“婆婆,我要去上班的,要不回来再学好不好?”乔景瑶被逼得急了,扔下衣服抱着梁老太的胳膊摇啊摇,整个都在撒娇。
梁老太又戳了戳她的额头:“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以前你煮饭洗衣服哪样不会。现在倒好,连个衣服都能弄成这样,你说你还拿什么把邱林的心挽回回来。”
乔景瑶撒娇的动作一顿,摸了摸被戳的地方,聪明地没去问为啥要挽回梁邱林的心,更聪明地没去追问老太太的大转变。
想想,也只可能是之前自己给的那些食谱打动了老人家。
“我老板不放人,非要我去公司,婆婆,不如我去交接完工作再回来继续?”乔景瑶觉得自己再呆在家里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迟早要暴露,还不如换个地点祸害一下别的人。
梁老太伸手又要戳她,乔景瑶将头一缩,无辜地望着老太太。
“去吧去吧,真是不识好歹!”梁老太还是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乔景瑶的额头,恶声恶气地转身离开阳台。
终于解脱的乔景瑶吁了口气。
林纾让她过两天就去公司的,结果她一拖再拖都拖了好久了。
有时候她也在想,自己这样前怕狼后怕虎地等了又等到底在等什么,自己的身体还没找到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担心过,用这个身体居然也用的顺手了。
“我会不会回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乔景瑶望着镜子里的脸,竟吓得后退了一步。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只是时机不对,就跟当时莫名到了这身体一样。
乔景瑶快速换好衣服,急匆匆地想要出门。
房门咔嗒一声,进来的人正巧和要出门的乔景瑶撞了个正着。
“哎哟!”乔景瑶矮别人一个头,额头撞在对方胸口上。
“急着投胎?”进来的人开口就没好话。
乔景瑶忿然抬头:“你怎么死回来了?”
原来培训完毕的梁进元归来了。
乔景瑶掐指一算,自己竟然放了林纾两个星期的鸽子,心里一害怕,对梁进元的愤怒瞬间变淡,怎么看,梁进元都没有发火的林纾吓人。
“算了算了,你就是经中之经,更难念。”乔景瑶将梁进元归为“难念的经”中之最,然后根本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