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珍品被拿走,彦福无奈的只能看向已经炸毛的大伯了,虽然她很想顺着他的毛抚摸几下的,毕竟现在的他跟那种炸毛的大黑犬差不多,可爱没有,凶性十足。
“你好吃好喝的给供着呗,外面有谁像个傻子一样的养着这么多的女人,还养的白白胖胖的,不让你这钱多的没地方烧的人养着,谁还愿意养啊。”本来就是啊,谁家的没名没分的女人被养的这么好啊,这出去还不当是哪个正妻宠妾呢,其实还不过是个没名分的通房丫鬟罢了。
“我的女人我供着不应该么,养不起的那就不是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了,还不如去死了算了。”彦双麒对彦福的这个反驳可一点都不认同,自己的女人,肯定是要养的,再说了,他有的是钱,不好好的养着,难道还让她们饿着啊,这要是有女人愿意跟着他,他都要怀疑那个女人的居心了。
“额,那倒也是。”虽然大伯的女人是多了点,但是这个自己的女人就是要养的起这个说法绝对是要支持的,不过,这个好像不是重点啊,咱们的重点是‘绣花针’吧。
“你也说是了,这不就好了。”彦双麒又重新的坐下,拿回了那画册,点点上面的那些男男女女的姿势,很是得瑟的问道:“说吧,有什么疑问的?”
彦福听到这句话,差点感觉就像是在上语文课,老师提了一个问题,然后问下面的学生,“你们有什么疑问吗?要是没问题的话,咱们讲下一课了。”
好吧,其实她没啥疑问的,这种画册也就是看的意向罢了,学习什么的,她又不是要专攻这个,所以就不用了吧,又没有钱途。不过,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还是蛮有意思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大伯会不会继续的爆炸了。
“其实,我就一个问题。”彦福拿起一边被彦双麒放着的她午睡前在看的那本黑白春宫画册,随便的翻到一页,摊开在了彦双麒的面前,“你看,这两本画册上吧,人物都是一男一女,在干的什么龌蹉事咱们就不先讨论了,咱们今天只讨论一个问题,那就是!”
指着画册上面的重点部位,也就是刚才彦福看她大伯的那个位置,一只手指着天朝的画册上的一物,一只手指着那大伯刚从西域带回来的彩色的一物,“你说这东西是咱们这的人大呢,还是人家西域的人大啊?”
以前她好像听人说过,这东西的话,黑人的最大,然后是白人,最后才是黄种人,不过据说,其实太阳国的人更短就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不过看着画册上的,好像是天朝的那些画师画的要比较短一点啊,而且看起来都懒洋洋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啊,哪像人家西域的油画,这一个个都是精彩夺目,那叫逼真啊,连上面的经脉都画的一条条的。
“这个的话,也不能以偏概全,咱们天朝的也有大的,人家西域的也有小的。”彦双麒虽然没有去看人家西域人的这东西的爱好,但是根据这画册上看到的,再根据那些看到的西域人的体貌特征,可以想象一二,但是也不能很确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