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刘珏嫁过来,对于齐方来说心也就定了。因而此时的齐方也可说是意气风发,在手底下那群人的劝酒之下也是喝的肆无忌惮。
刘愈对李糜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从兵部那边收到风声,近来那边有些不太平,而朝廷又无力展开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你有没有准备南下一趟?”
李糜稍微一愣,想了想便明白了刘愈的意图。
在平定突厥时,李糜虽然是随军在外,但没有功勋卓著的表现,因而也就未能封侯。现在有岭南叛乱这样一个契机,刘愈让他去,是给他建功立业封侯的机会。
李糜叹口气道:“我能不去吗?”
刘愈倒有些惊讶,本来这样的机会别人都会抢,偏偏李糜却好像不在乎一样。
“为何?”
“跟刘兄相识相交,我李糜也算是有功业在身,能否封侯拜相其实也只是个门面上的工夫。我李糜的本事,说起来并不及安内侯和平谷侯他们,还是不去逞能了。”
刘愈点点头,心说难得李糜有这样的觉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开不去争名逐利的。
一边的隋乂跟着过去起哄敬了齐方一杯酒,回来道:“你不想去,我还想去呢。”
李糜笑道:“就你,还是算了吧。你去明摆着是要送死的。”
“切,这么瞧不起人。”隋乂有几分不屑,但其实他也还有点自知之明,李糜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也是实情。以隋乂的能力,治理京兆府或者是礼部都是靠“歪才”,治军他就没那本事了。
刘愈没再提此事,转而道:“书达,你不是说今日还有安排?怎么还不见热闹而不奢华的场面?”
“这还不够热闹?”
隋乂说了一句,也觉得明显这热闹跟他的安排无关。于是隋乂凑国投故作神秘道:“一会热闹的场面,你们可别眨眼。”
刘愈正想着是什么事,无意间瞥见侧厅那边有几个穿着舞衣的女人。而带头的一个正是司马璇儿。